不可活,讓你再貪杯。”
這次,他並未順著她的意思,彷彿是在給她一個教訓,告訴她酒這玩意喝不得。
蘇錦瞳扶著如小電扇一樣旋轉的腦袋從*上跌跌撞撞的走下來。“昨天一時開心酒喝多了。啊,怎麼辦?樊哥哥,我頭真的好痛好暈啊。”
宇文凌樊對她招了招手。“過來,我替你捏捏。”
蘇錦瞳走過去,宇文凌樊抓著她的手讓她坐自己腿上。雙手按上她的眉頭,溫柔的一下一下揉著。
蘇錦瞳頓時覺得舒服了許多,閉著眼睛享受。
“昨天我喝醉後發生了什麼啊?”
宇文凌樊手頓了下,想起昨天沉世雪大喊的那些話,和妖王殿下臉紅的樣子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蘇錦瞳疑惑的睜大大眼睛看他。“怎麼了?”
“沒事。快洗漱一下,我們去參加妖王吧。”
“恩。”
二人洗漱完前去參拜沫焉。
走進正宮看到沫焉與沉世雪正在吃飯,而沉世雪的臉色很是蒼白。
蘇錦瞳看著她穿著高領的衣衫很是疑惑,擔心的走過去。“姐姐,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沉世雪尷尬的笑了笑。沙啞的嗓子道。“沒事,快吃飯吧。不吃飯菜都要涼了。”說著撫了撫自己的腰,痠痛的厲害。
沫焉看到了貼心心的替她按摩著腰身。“舒服些了嗎?”
沉世雪本想拒絕,在別人面前做這麼親密的動作很不雅觀。但沒辦法拒絕沫焉按摩的太舒服了。
蘇錦瞳單純的眨著大眼睛。“蘇姐姐你怎麼了?閃到腰了嗎?一晚上不見,嗓子怎麼啞成這樣?”
沫焉冷笑。沉世雪臉色一紅。
宇文凌樊拉著她。“瞳兒,快吃飯吧。”
蘇錦瞳不明白的看著他們各個不同的臉色,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紅,湊到沉世雪耳朵旁邊小聲說道。“姐姐,是不是來例假了才腰疼?”
雖然她聲音小,但沫焉與宇文凌樊可不是一般人,他們可是動物變成的妖怪,聽覺本就比人類靈敏許多,她這一行話全部在場的讓聽了進去。
宇文凌樊喝到嘴裡的粥差點把自己給嗆死,咳嗽的垂著自己的胸口。
沫焉好笑的看著她。“小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問了。這不是你這樣的小孩子能聽的東西。”
沉世雪犀利的眼神狠狠瞪過去,這都是因為誰啊!
今天早上睜開眼睛的發現四肢如木頭一樣僵硬,腰與雙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痠痛不堪。嗓子冒著火,渾身青紫。連走路都是種困難,扣著他的領子逼問怎麼回事。
他居然把昨天的畫面讓幻境重新在她面前回閃了一遍,簡直是無地自容,沒臉見人!
不過,幸虧蘇錦瞳昨天也喝多了,並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
不然她今天非宰了身後這隻野獸不可。
“姐姐,你們什麼時候能幫解血術啊?”
沉世雪看向沫焉。“一會有時間嗎?”
“得等到晚上。這種血術得靠月光做引子。”
“那就等到晚上吧。別心急。”
“恩,謝謝。”
“道什麼謝啊,我們現在可是姐妹。”
夜晚時期,沫焉讓人準備了清水,紅蠟燭,紅線,紗布。
在蠟燭上幫上紅線,在地上變成一個六邊形的八卦形狀。
分別把紅蠟燭點燃,讓蘇錦瞳盤膝坐在地上。沫焉坐在她對面。
“世雪,宇文。你們兩個人坐在陣外護法。千萬不要讓拉住熄滅。以後帶血毒蟲放出來後,一定要及時把她殺掉。然後把紗布纏繞在她的臉上。”
二人點了點頭坐在紅線外守陣。
沫焉對她點了點頭,沉世雪閉上眼睛。
左手施法,讓她抬起頭來。右手凝聚光慢慢朝她的臉逼近。
開始一點一點的,將她的臉與表面的臉分開,並找到她身體裡的蠱蟲。
雖然聽起來非常簡單,但其過程痛不勘言。
蘇錦瞳必須要忍受肌膚撕裂之痛,因為上面的一層臉已經快與她本來的臉融為到了一起。
時間可以說的走的非常緩慢,也可以說走的飛向之快。
兩個時辰後,沫焉終於在她體內感受到了毒蟲所在。
劍指隔空對著她用力一插,然後整個用力往外一拔。
一條肉色的蟲子就出現在了他的食指與中指中央,還連著一張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