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苗豔也沒想到男子會這麼說,因為這是魯圖的親侄子。
“沒種的東西,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苗豔大聲質問。
男子低著頭,不敢說話。
李族長開口了:“魯圖的錢財都放在哪裡?”
“那些都是我的錢,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苗豔惡狠狠的看著眾人。
李族長不屑一笑:“你不說那就不用說了,我們自己慢慢找,這賤人怨恨牧民,留不得,直接打死吧。”
一群人獰笑著走向苗豔。
看著越來越近的一群人,苗豔終於怕了,連忙求饒道:“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晚了。”李族長一臉譏諷。
李姓年輕人,一邊對苗豔拳打腳踢,一邊說道:“賤人,你之前的蠻橫勁去哪了?”
“你還記得李小荷嗎?明明是魯圖那個畜生垂涎小荷,卻被你說成是小荷勾引張圖,被你讓人活活打死。”
“一報還一報,今天,我也要將你活活打死!”
“我錯了,我錯了。啊……”
苗豔的慘叫聲由高到低,最後悄無聲息。
魯姓村民彷彿無事發生一樣,因為他們怕得罪李牧民。
李牧民斬殺河神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包裹身軀的神光,一分為二的河水,飛舞的青龍,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在見識淺薄的村民眼中,李牧民和神沒什麼區別。
兩個時辰後,李牧民的房門被敲響。
“篤篤篤……”
李牧民開啟門,看到門外站著兩名中年男子,以及四個抱著小箱子的年輕人。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諂媚道:“牧民啊,沒打攪到你休息吧?”
青河村年年活人獻祭,能活到四五十歲的人非常少。
李牧民搜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認出了開口說話的是李氏族長,另一名中年男子是族老,四位年輕人是同為李氏的族人。
“族長,有什麼事嗎?”李牧民平淡的問到。
族長一臉討好,側身指了指四名年輕人手中的箱子:“這箱子裡裝的,是魯圖他們家的財物,除了錢財,還有房契、地契、田契,族叔特意給你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