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給自己的專業做宣傳,為了生存嗎,鬼久要把自己推銷出去。想想剛才給解放鞋僅僅看了幾分鐘的相就賺50元,那在北京給人看風水的價碼一定非常可觀,鬼久心裡開始做起了發財夢,有些飄飄然了。
“對了,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鬼久對小姑娘微笑著說。
她眨了眨眼睛:“采薇”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飢。我心傷悲,莫知我哀。”鬼久輕輕的低吟起這首詩經裡《采薇》的句子。一個征夫戰後歸鄉,思憶殺場的悲滄,內心無比的淒涼,家鄉,戰場,離別,思情。鬼久怎麼也不能把這個天真的小姑娘和這個采薇的意境接到一起。唉,也許她的名字只是取自採摘野豌豆的童趣,和這首詩根本沒關係。鬼久搖頭笑了笑,發覺來京後自己竟然也文雅起來,呵呵,看來環境改造人呀。
“采薇小姐,你家在北京嗎?”
“不要叫我小姐,不好聽,就叫我采薇好了”
鬼久一想也是呀,這年頭好好的小姐之稱成了貶義詞,美女成了女人的代稱,同志變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