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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用手敲了敲,發出鐵皮內空的咚咚聲。本以為這個字上會貼著什麼紙條或寫上什麼提示性的字,可是找來找去,除了這個大大的不字,怎麼也沒發現這個字有什麼秘密。難道是鬼久分析錯了?大老遠的花費幾百元就這樣傻傻的看幾分鐘這個“不”字,聽來不但不好笑,反而心裡漸漸的燃起一團怒火。

當這團怒火漸漸變大時鬼久倒奇怪的冷靜下來,鬼久想到了采薇,想到了她碰觸他時那不正常的灼熱體溫。30萬的鉅款就像是知道鬼久打車沒錢一樣的及時而來,難道也是一種巧合?還有解放鞋誇張地扔照片的動作,為什麼就打在這個“不”字上?鬼久手扶在“不”字下面那個勾上,費勁心機的想著。突然,手無意識的下滑時鬼久感到手指好像按到一個縫隙裡。這一發現鬼久整個人隨之一震,他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迅速用手機的亮光仔細觀察這個縫隙,終於在縫隙的邊緣發現一絲頭髮,頭髮好像是用軟膠粘在鐵皮上的,如果不是鬼久這樣刻意查詢,誰也不會注意到這根細細的頭髮。鬼久小心的把頭髮捻起,慢慢地拉動,大約拉出10厘米後,頭髮的末端拉出了一段線繩,線繩拉出30厘米後,線上繩的末端繫著一個小小的卡片。鬼久這時激動的差點叫出聲來,這個卡片是一個手機記憶體卡。鬼久知道這裡面的內容一定是一個很大的秘密。來長城遊玩的人們一定有許多人用手摸過這個“不”字,也一定有不少人注意過這個“不”字中間這一豎畫和尾部這個蒼勁的一提勾,但又有幾個人注意過這個勾上有這麼個縫隙呢?解放鞋的觀察力讓鬼久覺得不光光是敬佩,還有的是恐懼!

鬼久把卡小心的放到內衣口袋裡,匆匆地環顧一下四周,迅速的離開了長城。

當鬼久長出一口氣後,才想起一個大麻煩來,漆黑的路上根本就沒有車。難道要在路邊等到天亮?雖然9月份的白天還是很熱,但夜晚的溫度卻在15度左右,野外露宿還是受不了的。

正當鬼久四處張望時,從遠處傳來了發動機的突突聲,一輛大卡車緩緩的開了過來,鬼久趕緊揮動手臂示意要搭車。這輛卡車發出難聽的喇叭聲,難聽得象一個人吃多了豆子放出不規則的臭屁。應然以緩緩的速度從鬼久面前爬過,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不過鬼久總感覺這輛車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到底哪不對呢呢?長方形的車箱在鬼久眼前左右的晃動著,晃動著一隻小棺材左右的擺動著,鬼久慢慢地走向它,開啟它的上蓋,發現那裡面躺著一個人,鬼久把臉靠上去想看個究竟,那個人慢慢的把頭轉向鬼久,淡淡一笑,那明明就是鬼久的面孔鬼久驚出一身冷汗,猛地清醒過來。那輛車不知何時己經在鬼久前面50米處停了下來。車後面的燈象鬼火一樣忽閃著。恐懼感象螞蟻一樣啃噬著鬼久的神經,彷彿那輛車不是鬼久的希望,卻象是鬼久歸宿,原來歸宿對於人是恐懼的。不過那種恐懼顯的又很模糊,很遙遠。鬼久從感覺中回到了現實,這麼晚了能有輛車搭真的不容易。鬼久一步步走向那輛車,這時駕駛室裡的門開啟了,鬼久心裡一緊,恐懼感又一次爬上心頭。

“兄弟要幫忙嗎?”一位50多歲的男人向鬼久招了招手。鬼久趕緊笑了笑:“我白天一個人到這遊長城,在一處無人區不小心失足摔暈過去了,醒來就這時候了。”

搭著這輛大卡車,鬼久順利地回到了城裡朝陽區北苑附近,抽出一張百元鈔給司機,司機說什麼也不要。這時司機正好打火點菸,鬼久出於職業習慣掃了一眼他的臉部。其實如果對面相學領悟深的人會產生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分三個層次階段,一是瞬間拍照,就是象照相機一樣把原像照下來。二是瞬間找到這個相的吉凶。三是去感覺這個氣。而鬼久從他點菸的瞬間發現了他眼下子女宮那團凶氣。這是鬼久來京後第二次感覺出‘氣’來,鬼久對自己相術的飛躍有了更大的信心。

“大哥,你家女兒是不是重病在身?”

司機驚訝的看著鬼久:“你怎麼知道?”

“我學過面相。”

司機一閃而逝的希望怎麼能逃過鬼久的眼睛:“並且她的病症在腰部。”

司機驚喜的上前握住鬼久的手:“小兄弟,你說的太對了,看來遇到高人了,我的女兒有救了!”

鬼久趕緊說:“大哥,我只能看出來她有病,但不一定會治呀”

司機好像認定了鬼久一定會治病,從上衣兜裡掏出了一張名片:“小兄弟,這是我的名片,我姓夢,在警院駕校做授課老師,今天有個客戶打電話叫我來長城拉點貨。這是我的地址,明天看看能不能幫我女兒看看病,她這病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