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秀當即淚如雨下，哽咽道：“小源。”

沈源感受到這位表姐對自己的深情，聲音也有點哽咽，道：“表姐！”

曲凌煙放開他，仔細打量著他的面容，纖手輕輕撫摩，臉上擠出一個微笑，道：“小源你瘦了。”

然後拉著他手，就像小時候一樣，把他拉往遠處，道：“潤生大哥他現在還好吧？見到他時替我問候他一下，我沒有想到他會讓顏翠羽廢去他的內功，這種代價也太大了。哎，難道他不知道珍惜自己？難道不知道我？”

輕嘆一聲，似乎還有許多話沒有說。

沈源心中一動，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位表姐似乎對大哥沈潤生有獨特的感情，當然是因為自己心力增強的原因，許多以前的畫面從眼前飛過，好象馬上明白了許多事。

其實曲陵煙一直都在暗暗喜歡著大哥沈潤生，所以才在知道沈潤生的情之所在後，嫁給一個普通的教師。

曲凌煙注視著不遠處的湖光，眼睛裡的淚珠成串般地落下，手卻緊緊握住沈源的手，哽咽不語。

沈源心裡泛起沉重的悲哀，忍不住道：“表姐你為什麼不去看看大哥？”

曲凌煙回覆過來，慘然一笑，道：“我會去的，小源你要好好保重自己，遇上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時告訴表姐，表姐替你參考，現在白道形勢不利，小源也不要逞強去做什麼事，自從嫁給你姐夫後，我才知道原來平平淡淡的活著也是一種幸福。”

沈源點了點頭，不過卻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做回答，自己真的能夠忘卻家仇麼？真的能夠超脫出這個黑白之爭的大旋渦麼？

曲凌煙伸手替他理了理頭髮，道：“我該去陪爸爸了，小源回家的時候別忘了過來看看錶姐。”

然後拿出紙巾擦乾臉上的淚痕，又是讓沈源不忍的慘然一笑，然後飄然而去。

沈源心裡也不知道做何感想，眼前盡是當初和大哥沈潤生、表姐曲凌煙一起的時光。

不遠處傳來了齋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