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隔了好一會兒,墨非見自家的主子沒有開口問自己來此的目的時,不由急了,便乾巴巴地開了口,“主子,屬下現在可以接小殊回去了嗎?”
雨霂抬眼,裝似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問紙鳶道,“紙鳶啊,那小殊來我們這裡多久了?”
見自家的主子這樣問,紙鳶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笑說道 ,“回主子,小殊姑娘才來我們院子裡一個月呢。”這話的隱藏意思是說:墨非啊,你現在就來要人,未免太早了點。
什麼叫‘才來我們院子裡一個月’?!墨非瞪大了咪咪的桃花眼,一個月的時間還少嗎?本來他想只要他得空了就來看看他的小殊,可是主子卻下命,不許他去看小殊。他很想他的小殊了,想得快著火了。
可那一腔不滿的話到嘴邊又被生生壓進肚子裡去了。墨非抿了抿嘴,低聲咕噥道,“主子說過如果小殊真是個好姑娘,那麼就隨了我的意思。一個月的時間,看一個小姑娘的好壞也該足夠了吧。”
“墨非,你這是在對主子表示不滿嗎?”紙鳶繃起了臉。
墨非臉色一變,怒紅了臉,“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這樣誅心的話也能亂說!”
紙鳶臉色一變,她只是如平素裡一樣,開了一句玩笑話而已,墨非這人是最開得起玩笑的人,今兒卻當著主子的面,給了她沒臉!那小殊在他的心中真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讓墨非反了常性,連同一句玩笑話兒也開不起了!!
雨霂抬了抬手,止了紙鳶和墨非的怒火。懶洋洋地說道,“墨非,一個人的脾性不是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夠看得出來的,再看一段時間吧,如果那時候她還跟現在的一樣,那麼你就領她回去罷。”
“墨非遵命,謝主子。”墨非雙膝跪地向雨霂磕了個響頭後,才起身緩緩退去。
墨非一離開,紙鳶便擔憂地蹙了眉,道,“主子您看!小殊還沒過門呢,墨非就迷她迷成這樣了。”
‘墨非遵命,謝主子。’先說遵命,再講謝過,豈有此理!主子還沒說她好壞,他卻先道謝了,這不就是明白著向主子要人嗎(要主子一定得把小殊還給他。)?最讓她瞠目結舌的是他還磕了個響頭,天,這個不羈的男人何曾為誰做到這一步?她不由羨慕,這個小殊還真不簡單,居然能把墨非這樣的男人死死地捏在手掌心裡,她得多跟她聊聊學學,有了這樣的本事,她就能永永遠遠呆在主子身邊了。
雨霂笑笑,問道,“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