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
主子是一隻蒼蠅?
以它這個智商想了好久,終於恍然大悟!
怪不得主子最近迷上了養蛆寶寶,原來那是她的兄弟姐妹,那是至親之間的情感流露啊!
看來主子真是一隻成了精的蒼蠅,可以幻化成人形!
它甚至這麼想,以後找個機會將主子“打回原形”,看看她是不是長得真跟現在柴房中飼養的那些蛆寶寶的父母一個樣子!
它還未有做出表態,爪子自己肥腫身體的那隻手的主人又道:“還有,呆呆!今天我不是去找那隻狐狸,我是去找那天得罪我的人,然後扇他幾個耳刮子!”
呆呆還處於茫然中,已經被主子塞進袖子中。
柳雲凡邁開步子,氣勢洶洶的朝聚香酒樓走去
。
那天酒樓老闆對她那樣的態度,而且還對無辜的小二哥們那麼暴力,她今天就去好好懲罰一下他。
她自己沒有注意,今天的行為,就是典型的沒事找茬兒型的。
雖說這件事的前提是,聚香酒樓的老闆曾經得罪過她,但實際上跟柳雲鳳她們來小院找茬兒是一個性質的,反正都是找茬兒。
還有一點柳雲凡咬掉舌頭也不會承認——她去找茬,就是想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就是為了不去想那隻狐狸。
這個她也說不清是為什麼,自從上次東方弗離在賭場中救了她,回來後她總是時不時的想起他。
這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想起”越發的頻繁也越發的濃烈了起來。
隱約中,她覺得這是個不好的勢頭。
為了儘早扼殺掉這種懵懂的思念,她才決定讓自己沉浸在忙碌中,讓自己沒有心思去想其他。
她帶著呆呆,躲過來往的人群,從另一條巷子繞到了聚香酒樓的後門。
呆呆顛顛兒從她袖中爬出來,又蹭蹭蹭的爬上了牆頭,圍著看了一圈之後,扭頭朝柳雲凡點點頭。
於是乎,她往後撤了一步,呼呼地就衝上牆翻進了院中。
呆呆伸著鼻子嗅了嗅,用爪子蹬了柳雲凡一腳,又用嘴朝一個房間示意了一下。
她馬上會意,呆呆是說,那裡是這聚香酒樓的酒窖。
正好,上次她沒有喝成,這次正好來喝個痛快,完了再帶著一罈子回去給輕諾嚐嚐!
想罷,她躡手躡腳的推門進去。
呆呆這個老酒鬼鑽進酒架中來回聞了半天,最終確定了一罈子上好的陳年老酒。
難得有這麼一次,柳雲凡也不再客氣,隨手拿了一個小的空酒罈,倒上細細品味。
這好酒就是不同一般,微辣中帶著一股甘甜;清香中還有一股舒涼。
而且進入腹中回味無窮卻又口留餘香。
呆呆姑娘則是完全將自己鑽進了酒罈子中,肥腫的身體就這般泡在了酒水中。
此時,它真的恨不得全身都長滿嘴巴,這樣的話全身都可以品嚐這甘醇的酒。
柳雲凡好笑的搖搖頭,低頭繼續品。
她心底正思考著待會兒要不要搬出幾罈子找個地方先藏起來,回頭再搬回家去,卻不料外面傳來惡聲惡氣的謾罵聲,還夾雜著棍子的敲打聲以及人的悶哼聲。
她立馬放下手中的小酒罈,又敲敲還在罈子中撅著屁股痛飲的呆呆,最後推門一個軲轆翻了出去。
打罵聲越來越大,她尋著聲音找過去。
穿過後院,柳雲凡終於看得了一幕——
聚香酒樓的老闆正拿著棍子,他面前站著一排火氣,全都低著頭,身上已經有了淤青還有血紅的棍痕跡。
裡面正好站著那位高大威猛憨厚的小二哥,他身上淤青似乎更多。
他同樣也低著頭,什麼話都不說,更看不清表情。
“不想幹趁早滾蛋!”
酒樓老闆罵了一句,又一棍子狠狠的擼在了他的身上,“你還挺有本事的!居然敢公然不聽我的話,還敢幫著那個不受待見的廢物小姐說話,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我打死你個雜種!”
“嘭!”
一棍子又打在了那位帥氣小二哥的身上,他依舊低著頭,什麼話都不說,不為自己辯駁,更不移開身子躲避。
“死肥豬你給老孃停手!”
就在下一棍子要打下去的時候,柳雲凡猛地衝過去,劈手奪下了他手中的棍子。
“你個死肥豬,你真是不知好歹!”
她氣呼呼的又罵了一句,看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