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女子都可以碰。
鑑於以上種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專門去找了個漂亮的雛兒。
小德子一聽這大夫為了他家殿下著想,都考慮的這麼周到了,不眉開眼笑的才怪!
他還幻想著,殿下喝完了這大夫的藥,從此變得正常,不再瘋瘋傻傻,不再被人嘲笑唾罵該多好。
到時候,就連他這個僕人都跟著神氣了!
“小德子,你帶著這位姑娘去房間休息,順便伺候姑娘吃飯沐浴。切記,要好生服侍著,知道嗎?”
柳雲凡氣勢威嚴的話打斷了小德子美好的嚮往。
回神後,他慌忙點頭應允,接著命令丫鬟們將紅衣女子安置好。
交代好了這一邊,柳雲凡要去做另一件事了——
臨走前她交代廚房熬的藥,現在應該已經準備好了。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藥端給太子殿下喝掉。
這樣想著,柳雲凡陰森森的笑了。
這藥,可是她自己專門煉製的情趣壯陽之藥。
對於它的藥效,柳雲凡是有十足的把握,因為以前她曾經用幾對狗夫妻做過試驗。
結果它們吃完了之後,那叫一個徹夜不眠啊!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到時候,這偽娘太子殿下碰了女人,誰還會說他是個不正常的男人?
再者,等他真的體會到這魚水之樂之後,他還不乖乖的去娶老婆?
也說不定會一口氣娶個十個八個的,皇帝老兒還害怕自己抱不上孫子?
陰森的想完了,她又雙手合十給那位紅衣女子祈禱。
為了那一萬兩銀子的賞錢,只能暫時委屈一下她了!
正禱告著,她人已經到了廚房,僕人剛好盛完了藥,看到她過來了恭敬的遞到她手中然後退了出去。
而她則解下了牆上的一根繩子掛在了腰間。
“嗯!不錯,熬得恰到好處!”
柳雲凡俯身聞了聞,樂滋滋的點點頭,抬腳朝太子殿下的房間走去。
此刻,瘋癲太子東方聿正半躺在自己寬大的床上。
那床上整整體都是大紅色的。
鋪的褥子是滿豔麗的大紅色;蓋的被子是眼裡的大紅色;床頭掛的還是豔麗的大紅色帷帳。
而床上的人,也是一身大紅色。
他長髮披散,肩膀處的衣衫似落不落,雪白的雙肩似顫不顫,像是高山上蒼翠聳立卻偶然在風中搖曳的青松;
額頭上用硃砂畫上了一顆圓圓的點兒,眼角處勾勒出了一條長長的眼線,延伸到很遠,給人長不到邊緣卻又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紅唇白齒,唇角處,正有一張胭脂輕輕描畫。那雙素手輕搖,指間微顫,仿若正在彈奏美妙音樂的琵琶。
而另一隻手則拿著一面小小的銅鏡。
銅鏡中,那張臉精緻而妖豔,配合這眼中酸溜溜的笑意,整個就是一個愛臭美的人妖。
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東方聿放下了銅鏡,又將胭脂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嗔怪道:“小德德,本太子告訴你多少次了,要輕輕地來,輕輕地走!不許你帶走我這裡任何一點兒灰塵!”
小德子面部抽搐了幾下,他家殿下真是搞笑。
他住的房間,誰敢留一丁兒灰塵在這裡?
雖然他家殿下在外面沒有什麼威嚴,可是在他們這些下人眼中,這太子殿下掉下的一根頭髮都是威嚴。
他們當然要好好打理這太子寢宮的一切。
就拿他小德子來說吧,每次要進太子殿下的房間,一定先在外面狠狠的撲打一下衣服,直到將最後可能存在的一粒灰塵撲打下去才進來。
“是是!小德子下次不敢了!”
他點頭哈腰的應了一聲,又擔憂道:“殿下,方才那位大夫說給殿下熬了一碗藥,小德子就是想告訴殿下,您還是先不要急著化妝,先喝完了藥再化!”
“什麼?喝藥?喝什麼藥?”
東方聿大驚著從大床上跳了起來,顫抖著纖纖玉手指著小德子,“你、你、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德德,本太子平時對你不好嗎?還是那個神經病大夫給了你不知道多大的好處?”
“啊!不不不……小德子不敢!”
小德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小德子真心為了殿下好,況且,小德子覺得那位大夫考慮的挺周到,他還到外面專門僱了一個漂亮姑娘回來,讓她晚上陪殿下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