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就是她的命,命裡註定她不論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經歷了這麼多奇葩的令人無語的或是驚悚的事情之後,她自己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迷信了。
為此柳雲凡還給自己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法,就是回去之後讓輕諾擺上一桌子好吃的,再買幾框子紙錢,好好燒過路的神靈,虔誠祭拜一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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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們大人有大量,從此放過她柳雲凡這個小倒黴蛋兒。
孔夫子在給學生們佈置作業的時候,那眼睛時不時的就瞟上了柳雲凡,明顯的是有貓膩。
她裝作看不到的樣子,低著頭在那裡祈禱:“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的神靈們啊,求求你們,不要再玩兒我了成嗎?我不就是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嘛!這個要求難道就這麼艱難?”
“柳雲凡!”
她的祈禱還沒有完成,另一邊孔夫子已經喊出了她的名字。
柳雲凡將眼睛一閉,心一橫,死就死吧,再次睜開眼睛,她咧嘴一笑:“孔夫子,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啊!”
“你跟本夫子出來!”
“奧!”
柳雲凡應了一句,在學生們看好戲的眸光中,淡然的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孔夫子第一句話便道:“柳雲凡是吧,你本事挺大啊!”
“回夫子,是的——奧不是!”
回答完了,她彆扭的撓撓耳朵。
這個孔夫子說話有點兒堵人啊!
這問題,要她怎麼回答?
合起來回答吧,不好!分開回答吧,更不好!
彆扭了半天,她嘿嘿乾笑一聲,道:“孔夫子,您說笑了!”
“嗯?說笑嗎?沒有吧!”
孔夫子那不悅的表情表現的非常明顯。
“夫子們都說,你是個傳奇的女子,確實挺傳奇的!你一來,就攪得漢霄學府雞犬不停的。上課的第一天,本夫子就讓千金子小姐給五花大綁了起來。你看看,你多麼有本事?”
孔夫子那口氣,連諷帶刺兒的,再配上他那副表情,無一處不彰顯著他對柳雲凡的壞印象。
“哎呀,孔夫子過獎了!”
雖說對方是諷刺的話,可是柳雲凡還是差點兒沒素質的笑了起來。
畢竟這個孔夫子果然挺倒黴的,遇上了自己這個掃把星,以至於到處都是掃把星。
看在他倒黴的份上,隨他怎麼冷嘲熱諷吧!
孔夫子不悅的的瞪了她一眼,又訓道:“不要給我嬉皮笑臉的,本夫子不喜歡。我今天讓你出來,就是提前給你個警告,不要在我的課上惹是生非。”
柳雲凡撓了撓鼻尖,她還是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明明惹是生非的是別人好吧,她柳雲凡最是無辜了,她是個最老實最聽話的孩子了。
同樣,也是個最倒黴的倒黴蛋兒。
總是無緣無故就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時不時的就遭人家一腳佛山絕情腳、兩面頂峰掌、三根劇毒針的……
到頭來,她還成了有錯的一方了。
對此,她只能超級無奈了。
如今孔夫子都這麼警告她了,沒辦法,應著吧,誰讓人家官兒比她大?誰讓她還得求人家呢?
於是她很誠心的點頭道:“是,孔夫子!學生記下了。”
“嗯!”
孔夫子對於她的回答似乎很滿意,瞥了她一眼,擺擺手道:“好了,去上課吧!”
這堂劍術課,是柳雲凡認認真真上的第一堂課。
這得益於這位孔夫子是個很按套路出牌的夫子,至少他不像那個孫夫子似的公報私仇,也不像那位孟夫子似的太不負責任。
也是在這一堂課,柳雲凡接觸到了劍法。
它的飄逸,它的灑脫,還有它的飄渺與精妙,都深深地將她吸引。
劍法有萬千種,那變化更是有千萬種。
既然單單將劍法列出來,那麼意在講究手中的劍之氣,劍之魂。
劍的魂是人舞出來的,它是與人密切相關的。
當舞劍的時候,人與劍就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只有他們相互配合,相互適應,才能夠演繹出完美的劍魄。
她學習的很快,演繹的更快,這源於她自身遠比普通人快十幾倍的速度。
所以僅僅一堂課,她已經將劍把玩兒的幾乎超越了所有人。
對此,所有的學生沉浸詫異;唯一夫子卻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