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出於某種壞壞的心思,所以第二天早上,等他醒來後,梵音還是問了他幾個問題。
她問:“你說我們以前認識,那麼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答:“鳳長歡!”
她指指他又問:“那,昨天晚上,你那麼拼命的救我,是不是來我身邊圖謀不軌?你給我講實話!”
“不是!”
他回答的很焦急卻很認真,好像怕回答晚了會被她誤會。
梵音微微一笑,抱著手臂,指指他,恍然大悟道:“奧,我知道了!你沒有圖謀不軌,卻拼了命的救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登時,她看到鳳長歡的臉色變了,他的眸子裡閃出了掙扎,以及他壓抑著的情緒。
再然後,那一整天他沒有再跟她講話。
梵音摸著鼻子,摸著鼻子,尷尬的摸著鼻子,好久……
可能、大概、也許、似乎是她太自戀了。
就自己現在這副醜陋的尊容,哪裡會有那麼多美男喜歡她?
這一刻,她發現,自己一定是個自戀的逗比。
梵音猜測,鳳長歡不說話,大抵是不想打擊她的自尊心吧!
她最後一次摸摸鼻子,聳聳肩,乖乖的給救命恩人做飯去了。
第三天,鳳長歡的精神恢復了好多,身上細碎的傷口也開始癒合,他的彆扭鬧過去了,也開口了。
第一句話便問她:“你想不想知道,這東陵國中,究竟是誰想殺了你?”
正坐在桌旁喝茶的梵音一怔,接著緩緩地放下了茶杯。
回想起當晚,殺她的那些黑衣人,個個出手狠辣,招招都是要她的命。
他們真是比地獄的魔鬼還要兇惡幾
分。
記憶中,這些是她見過的最殘暴的人,所以他們死有餘辜。
要不然,鳳長歡將他們趕盡殺絕了之後她不覺得他們有絲毫的可憐,更不覺得鳳長歡的做法有絲毫的殘忍。
想了一會兒,她問道:“當初你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給我套口供,肯定說明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吧!你說說看,我聽著,跟我無冤無仇的東陵國,究竟是誰閒的沒事將仇恨撒在我身上?”
鳳長歡起身,走到她對面的凳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道:“你捲入了東陵國一場巨大陰謀中,所以,那個人才想要殺了你,阻止你的一切對他不利的行動?”
“巨大的陰謀?”
梵音緩緩地放下茶杯,眸子裡閃出了凝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什麼巨大的陰謀?”她問。
“那個陰謀,會牽扯到一個驚天的真相。”
鳳長歡緩緩開始講述,“冕城之北的樹林之後,有一座東陵國的死亡之谷。十幾年來,無人敢入。你若是想要解開真相,就必須親自前往兇險的死亡之谷……”
“死亡之谷……”
梵音輕聲呢喃著這個熟悉的名字,忽然想起,當初在“鐵鑄城堡”中,聽到那個神秘黑衣人提到過這樣一個地方。
這日,鳳長歡在告訴她一切之後便離開了。
她問他,何時再見?
他說:“等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出現!”
這句話,讓她思考了好久。
她需要他?她什麼時候會需要他?為何要需要他?
後來,梵音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整理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急急趕去了夜王府。
因為現在,她有重要的行動需要跟凌夜風商量。
令她大跌眼鏡的是,踏進王府的那一刻,她居然看到凌夜風蹲在花園中,小心翼翼的不知道在擺弄著什麼,似乎很用心,還很認真。
她悄悄地靠近,卻發現他正在為一株奇怪的花木施肥。
那花木之所以說奇怪,是因為它在這個冰冷的季節居然長出了嫩綠的葉子,而且看著很茂盛。
它這種長勢,完全跟一月份的冰冷的天氣格格不入。
這不知名的花草,真是高冷的很啊!
梵音站了好久,凌夜風卻絲毫沒有注意。
他依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侍弄著,全身心的投入著。
她終於無語的開口道:“夜王爺,您可真逗啊!東陵國正有災難蠢蠢欲動,您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擺弄花木!如果我是殺你的人,是不是你為這花草出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