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許,他猜到那個人是誰了。
通往皇宮的路子,不是一條漫長的路,可是卻是一條漫長的通往真相的路。
凌夜風一路都是忐忑的。
路途中,聽聞他大膽的猜測,梵音並沒有否認,可同樣還向他賣了一個關子。
她說還有一個真相,等到所有人到齊了之後,她再公諸於眾。
可對於凌夜風來說,他猜到的那個真相,已經夠殘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今夜的皇宮中,呈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寂靜。
他們走在燈火通明的寬廣之路上,卻再也見不到一個巡邏的人。
許是看出了凌夜風的疑惑,梵音開口解釋道:“在趕到王府救你之前,我已經來過皇宮裡。這裡面與真相無關的人,我用了些藥,將他們迷昏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
凌夜風應了一句,他的手,卻漸漸地攥了起來。
因為,他們正往皇帝的寢宮走去,這樣就意味著,那個令他難以接受的現實,馬上就要被事實證明了。
沒多久,他們到了。
“吱呀!”
梵音推開了皇帝寢宮的大門。
“誰啊?”
此時的凌禦寒還沒有睡,聽到開門聲,他警覺了起來,同時也往門口處踱了幾步。
“是我們!皇上!”
梵音笑眯眯的與凌夜風並肩走到了他的跟前。
“這麼晚了,你們來朕的寢宮做什麼?”
凌禦寒眸中劃過一絲焦慮,但馬上被怒意佔領。
他看向凌夜風,怒道:“風兒,一個山野女子不懂規矩,難道你身為堂堂王爺,也不懂規矩嗎?”
“皇上,是這樣的!”
梵音垂眸一笑,搶著回答。
“今晚,夜王府忽然遭人偷襲,居然有人想刺殺夜王。我們活捉了幾個,錄了口供,順著他們說的,我們才來到了這裡!”
凌禦寒明顯身子一顫,暴怒道:“大膽!居然敢對朕如此不敬,你們捉人居然捉到朕寢宮裡來了,真是反了!來人,將這女子拉出去砍了!”
良久,沒有人進來。
凌禦寒一陣慌亂,馬上又喊:“來人!快來人——”
“皇上,你不要喊了!”
梵音打斷凌禦寒的叫喊聲。
“今晚,你的心腹們不會來的!他們現在,要麼呼呼睡覺,要麼在地獄陪著閻王爺喝茶,恐怕是沒有功夫來陪你玩兒遊戲了。”
“你——”
凌禦寒暴怒著指著她,“你這不知好歹的女子,你居然對朕如此不敬,難道你想要造反?”
他忽然又看向凌夜風,“風兒,難道你跟這個女子一樣,也想造反?”
凌夜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睜開,“父皇,這賭局一般的戲,您贏了十幾年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也演了十幾年了,今日,便不要再演了吧!”
“啊?你——”
凌禦寒踉蹌了一步,“風兒,你在胡說什麼?”
“胡說?哈哈!他才沒有胡說呢!”
梵音笑眯眯的抱起了手臂,像是講著一個唯美的故事。
“東陵國的皇帝凌禦寒,十幾年前建立了一座神秘的‘鐵鑄城堡’,有著銅牆鐵壁,無人進的來。裡面設有丹爐,企圖用它來煉製長生不老之藥。這麼多年為了試藥,他不惜用自己的結髮妻子,當今的皇后娘娘作為試驗的物件。
“每日,他都會命人在皇后的茶水中放藥。所以十幾年來,皇后才會得了那種怪病。一到晚上,面板就會變成詭異的紅色。這不是什麼怪病,而是中毒的跡象。”
“啊!你,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凌禦寒忽然顫抖著手指著她,驚詫不已。
“我是誰?”
梵音詭異的笑了笑。
“我是老天爺派下來,拆穿你陰謀的人!至於我是怎麼知道的……這是個很巧的巧合,一個多月前的某天晚上,我偷偷聽見了那兩個滅口的宮女的談話。她們想給皇后用兩倍的藥,不過被我制止了!她們提及丹爐,所以我展開了對‘鐵鑄城堡’的探尋。”
她嘴角一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道:“奧,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