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淋著大雨,哭了一刻鐘,兩刻鐘,半個時辰……
終於,他心軟了,他衝了出去,將掙扎的她抱進了房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抱著他,說了好多話。
她說,她覺得他們上輩子就認識……
那句話觸動了他!
他明白那種感覺的,也明白了,她對他的感覺。
不知為何,他居然有些好後悔,後悔在她昏倒的那一刻,他沒能及時的轉身接住她。
第二天,她帶著病走了。
他沒能說出挽留的話,可是,她走出王府時那陣聲嘶力竭的痛哭聲,終究還是刺痛了他。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這棵“五年生”,成了他手中的寶貝。
凌夜風那時想,他對這棵花木上心,是因為,它的身上,有她們兩個人的痕跡吧!
可是現在呢?
他侍弄的比以前更加用心了!
他緩緩地撫摸著那棵小花,嘴角輕輕地勾起來。
良久,他緩緩開口:“如果,天涯海角,我去找你,你會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你說,你喜歡我是因為七年前我站在碧波湖遊船上的孤獨讓你莫名的心疼——”
他嘆了口氣,“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憂鬱?因為,我是一個迷失方向,失去了自我的小鳥。我一直在尋找自己,尋找家。
“如果再見時,我說我早已經被你打動,你會不會相信?我說我想你成為我一半的自己,一半的家,你會相信嗎?你可不可以再陪我找回另一半的自己,另一半的家……”
他的眼角,忽然劃過了淚,流下來,砸在了地上。
一陣寒凜的風,悠然吹過。
吹在他略帶憂愁的臉上,也吹遠了他悠悠的心聲。
像是跳躍的精靈,緩緩地將他心底那渴望被知道的秘密傳播進遙遠的人兒耳中。
“呼!”
風忽然吹的大了。
恍惚間,變為千里之外翻滾的浪潮,洶湧澎湃,激昂萬里……
這風,是風嘯辰淵的大風,這浪潮,更是風嘯辰淵的浪潮。
而這一切的陰雲翻滾,浪潮迭起,狂風驟雨,都是因為那個傳奇女子的一路前行!
她就像是一條線,將所有的人與事,情與景,真相與詭異,欺騙與深愛,背叛與不棄,牢牢地拴在了一起,牽在了一起。
當那陣風吹上梵音的臉頰時,她莫名的打了個冷戰,緊了緊身上的包袱。
這才想起,她已經牽著馬兒走了好久了,如今馬兒休息的差不多了,她也是時候要騎上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按照圖紙上的示意,普渡海在東陵國以東,她算過,如果她騎馬加步行的話一個多月的行程,中途會經過好幾個村鎮,是一段不短的旅程。
梵音騎上馬兒飛奔的時候,她特別想唱一首歌:“走
東方,路迢迢水長長,一村又一莊。看斜陽,落下去又上來,眼看從冬走到春……”
圖紙上除了畫著普渡海的方位,村鎮的方位,上面還寫了一首怪異的詩,似乎是提示了翳珀靈珠所在的具體位置。
詩是這麼寫的——
普渡東海,東海之東。
岸邊石老,石老岸邊。
月月潮汐,圓月潮汐。
潮汐礁石,礁石之底。
百年有石,百歲神獸。
神獸之口,中有珍奇。
莫要貪念,莫要懷斂。
生生息息,不間不斷。
鬼蜮之處,閒人莫入。
梵音細細品了一下這首詩的內涵,很快了然。
應該是說翳珀靈珠在普渡海的正東方向,在每個月圓時日,潮汐會觸到一塊礁石,在礁石的底下是有那青龍之像,青龍口中會有翳珀靈珠。
她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到了普渡海的西岸,等到她轉悠至東岸,便已經到了四月份。
天氣變暖,陽光也變得越發的明媚。
那首詩中說,必須要等到月圓時才可以知道那處礁石的標誌究竟在什麼位置。
那就意味著,梵音必須要在普渡海的東岸至待上近半個月。
梵音又看了一下地圖,上面標記著,東海岸之東最近之處,有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