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狗孃養的嚇唬本小姐?找死啊!”
幽靈被嚇得落地的一刻,馬上蹦跳著轉身,兇巴巴的罵了一句。
梵音嘴角抽了抽,眼前這不是真的幽靈,是個人沒錯,可是怎麼這麼罵人呢?她什麼時候成了狗孃養的?狗孃養的那都是狗好吧!
還有,她可沒有活夠呢,怎麼會想死?
這個女子,怎麼開口比她還要潑辣啊鞅!
還不等梵音開口說話,那幽靈已經看清楚了她的模樣。
登時,那身上的煞氣少了很多旎。
她走到梵音跟前,又打量了她半晌道:“喂,大半夜的,你不趕緊回家睡覺,幹什麼拍我嚇唬本小姐?”
梵音動動嘴角,她也得有地方睡覺啊!
要不然,誰想在這大冷的天兒大半夜的到處亂跑?
“呵呵……”
梵音扯出友好的笑容道:“這位姑娘,我不是嚇唬你,我就是看到大半夜的姑娘你不睡覺在大街上逛蕩,我過來打聲招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喔!這樣啊!”
幽靈的聲音緩和下來,“我叫千金子,你叫什麼?”
“梵音!”
她回答。
“看你的模樣,你是趕路的?”
“嗯!我從扶月帝國來,想找個客棧住下!”
“呀!你是扶月帝國的?”
千金子忽然激動的上前就抱住她,惹得梵音一臉的驚愕,但是沒有拒絕她的熱情。
“我也是扶月帝國來的,我來到這裡已經一年多了!既然我們都是同鄉,你還找什麼客棧?跟我一起住就行了!”
梵音這驚愕的表情還沒有消散,馬上就換上了滿頭的黑線。
這個千金子小姐,真是熱情的不要不要的!
還不等她開口,千金子拉著她就走。
半晌,梵音終於掙扎著說自己的馬跟行禮還在後面需要去拿過來。
她對這位熱情好客的千金子小姐的印象,怎麼說呢?
確切一點兒,應該用驚訝、驚悚、惶然、茫然來形容。
這晚,她牽著馬,跟著千金子進了一個不大的小院。
千金子說她來到東陵國之後就買下了這裡一個小院,房子雖然不大,可是夠她一個人住了。
開門,進房,點上燭火的時候,千金子看清楚了她的模樣,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抱住她驚喜道:“咦!你知道嗎?你居然長得像我一個朋友!”
千金子將她額頭上的假胎記擋起來,“如果,將你的額頭擋起來的話,你們真的很像!你額頭上有胎記,就不如她漂亮了。”
“是嘛!”
梵音癟癟嘴,誇張道:“那我們真的好有緣分哎!”
這個千金子,還真是個心直口快、有啥說啥的人。
要不要將她醜說的這麼直白?
千金子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變化,忽然憂傷的從她額上拿開了手。
“可惜,你們兩人的聲音一點都不像!而且,你也不可能是她了!哎!那個無恥又腹黑的女人,真是讓人想起來都想揍她一頓。”
梵音打了個冷戰,這位千金子小姐一定很喜歡暴力。
就衝她方才對她那般熱情模樣就看出來了,是個喜歡動手的女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樣子,那個長得跟她很像的女人,跟這個千金子小姐一定是死對頭。
她想著想著,居然又無緣無故的顫了顫身子,趕緊岔開話題道:“千金子小姐,我真的很疑惑,你大半夜不睡覺,在大街上溜達什麼啊?”
“我……我是在想事情!”
千金子的眸子裡面染上了無盡的淒涼,“每天晚上我都會在那裡想事情,來來回回的,一遍一遍的,已經想了一年多了,還是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
“嗯?”
梵音驚訝的瞪了瞪眼睛,“什麼問題這麼棘手?你居然想了一年多了也沒有想明白?”
千金子滿臉憂鬱的坐在了凳子上,示意她坐下,道:“來到東陵國已經一年多了,我沒有人說話,悶的很!我們兩人是同鄉,今晚又以這樣與眾不同的方式相遇,而且,你給我的感覺很像我那個朋友,這也算是緣分吧!倒不如,我就給你講講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