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居然耍我!”
柳雲凡“唰”的就竄起起來,撲上去就要打他。
“我明明跟你沒有什麼,你居然又弄小寶寶衣服,又弄扯爛的衣服耍我,你真是欠揍!看老孃不狠狠的將你胖揍一頓!”
她撲上去,就衝著他的胸膛就開始敲鼓。
當然,她惱歸惱,還是捨不得用力的
。
也是因為知道她不會用力,所以東方弗離也沒有去躲避,任由她軟綿綿的拳頭打下來。
柳雲凡就這麼跟按摩似的敲了半天之後,她忽然“咦”了一聲,停止了對眼前這面發不出聲音的、但是笑的開心的有點兒欠扁的“鼓面”的敲打。
疑惑道:“呆呆說,你那天將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的,那是為什麼?”
“這個……”
東方弗離微微一笑,抬手摸摸鼻子,慢慢的組織著語言。
“凡寶寶你那日真是熱情!當著小白的面就親本公子,後來回到寢宮就要扒本公子的衣服,還說什麼讓本公子乖乖的將自己奉獻出來!你說你這個樣子,本公子為了你的名譽著想,怎麼可以不將門窗鎖好?這要是不小心被呆呆姑娘撞見,這不是教壞小孩子嗎?”
聽到這裡,柳雲凡那張厚厚的臉皮,開始泛著微紅了。
看來,她那天做的確實挺出格的。
這些東西,她怎麼就沒有印象呢?
該死!
都是那害人的毒藥!
東方弗離嘆口氣,繼續道:“本公子當時覺得,看凡寶寶你實在飢渴難忍真是可憐,本想就此將自己奉獻出去。可是轉念一想,凡寶寶你一向無恥,萬一將本公子吃乾淨之後不承認了怎麼辦?所以,本公子只要給你另尋瞭解藥了!用銀針給你將毒逼出來了。”
這番話,聽著像是戲謔的意思,可是裡面還包含著另一層意思。
東方弗離不願意乘人之危,他知道柳雲凡心裡面有陰影,有點兒牴觸他們之間親密的舉動,但他依舊不肯靠著那藥力用自己的身體做她的解藥。
他想要的是,她能夠完完全全的從陰影中走出來,想她能夠以清醒的意識接受他。
柳雲凡聽著聽著,低下了頭。
他怎麼會聽不出東方弗離這番話背後對她的包容與遷就,寵愛與尊重?
他們成親好久了,這夫妻之實卻遲遲沒有過吧!
從前,她心裡面有陰影,但是現在,那陰影已經慢慢地消除了吧——
柳雲婷臨死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那天晚上,只是演了一場戲而已。
或許,她應該做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改變這一切了。
想到這裡,就在當晚,柳雲凡做了人生的重大決定。
她終於決定對某隻狐狸以身相許,以報答他的多次救命之恩以及無怨無悔的憐愛之情。
當然,以身相許這樣的事,當然要低調再低調,畢竟閨房之樂是絕對不可以讓外人覺察的。
柳雲凡所秉持的這種低調,僅限於對房間意外的人或事低調——
她再次將門窗擋的嚴嚴實實的。
不過在房中,那可是從來不低調的。
柳雲凡的不低調,大抵會體現在這麼幾個方面——
睡覺前,她喝了幾口小酒壯膽,順道憋得臉上酡紅酡紅的,無恥的裝成醉漢的模樣。
她想借著酒意放縱一回,而實際上,千杯不醉的她心裡面清亮著呢!
她喝酒憋臉,只是為了掩飾她可能的臉紅而已。
不過這事兒用柳雲凡大言不慚的話說,這不叫掩飾,這叫做營造浪漫的氛圍,展現適合的情調。
所以,她藉著那所謂的假的“酒勁兒”,兇巴巴的將某狐狸拽上床,惡狠狠的就開始扒人家衣服,一邊扯一邊兇道:“臭狐狸,老孃今晚雖然喝了酒,但是還很清醒!你放心,今晚睡了你,明天一定負責!”
東方弗離一臉驚愕,卻沒有阻止,任由她奸笑著搞點兒小暴力——
比如說,解不開他腰帶的時候,拔出袖子裡面的匕首,簡單粗暴的割斷,從來不會心疼他的衣服都是由足夠她一個月生活費才可以買到的上好布料做成的!
再然後,任由她微胖的、肉呼呼的身體朝他壓過來。
倒了之後,還控制不住自己的亂晃的腦袋,總要狠狠的撞他一個悶葫蘆……
柳雲凡還納悶呢,某隻狐狸居然就跟個小綿羊似的,乖順由著她瞎搗鼓,一句話都不說。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