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悲!”
梵音恨恨又鄙夷的吐出一句。
“將國家與皇家的命運寄託在一棵植物上面,還殘忍的殺害了那麼多條無辜的性命,你真是個魔鬼,真是愚昧無知!
“如果一棵樹真的可以保佑國家富強的話,那麼上天一定也可以看到你的暴行。你小心些,多行不義必自斃!”
“呵呵!本王從來不相信如意樹會讓本王不如意。只是——哧——魍”
西涼越拔出了匕首,充滿愛憐的看著。
“本王曾經說過,凡是進到書房中的女子,都是奉獻給本王最珍愛的如意樹的。所以,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自然也不能例外!
“本王的寶貝今日很幸運啊!可以嚐到兩位美女的美味鮮血。檎”
西涼越的話,無疑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向梵音的全身各種。
她不自覺的的攥起了拳頭。
眼前這個魔鬼一般的西涼越,她與他對面交鋒不過一次而已。
僅僅是那一次,他的冰冷與殘暴已經讓她寒毛聳立。
再加之後來在血石塔與今晚在書房中看到的一切,她的驚恐更甚了。
如果,她也像宗如意一般手無縛雞之力,下場一定也是這般悽慘。
“怎麼,害怕了?”
西涼越冷冷的盯著她,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地擦拭著鋒利的匕首上留下的鮮紅血跡。
梵音倒退了一步,掩飾掉惶恐,聲音鏗鏘道:“王爺真會說笑,害怕有用嗎?不過我明白一個道理——這裡危險,我當然要逃離!”
她話未完,整個人像炮彈一樣狠狠的往窗戶外衝過去。
“逃離?休想!”
西涼越雪白的身影也猛然一彈,瞬間一股內力衝上了窗戶。
“嘭!”
那股強勁的內力打在了窗戶上,竟然像一個巨大的吸盤,將窗戶緊緊地吸住。
梵音見狀不好,趕忙撤回身子。
就在她折身回來的時候,西涼越匕首在手中輕輕轉動,鋒利的尖端直衝她的脈門而去。
“呀!”
梵音驚呼一聲,身子一個狠狠的側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哧!”
匕首貼著她肩頭的衣服劃了過去。
面板之外的衣物,被劃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口子。
梵音倒退了幾步定住步子,扭頭看看自己的肩膀。
方才她要是躲得的慢一些,這道口子就會留在她的頸項上。
那麼她的結局,也會同宗如意一樣,倒在地上變成了一具沒有血色的乾癟屍體。
梵音抖了抖袖子,示意呆呆姑娘趕緊逃命。
如今敵強我弱,能逃走一個是一個。
某球立刻會意,馬上“嗖”的一聲閃電般衝破了窗戶紙,飛入了夜色中。
“本王真是小看了你的本事啊!”
西涼越薄涼的眸子更冰凍了幾分。
話語間,射出的寒光如同刀鋒閃電,來回間劃過黑夜,刺穿血管,留下血紅一片。
“躲過去一招,本王不信你能躲過去十招!”
西涼越勾唇森然一笑,“在本王的地盤,沒有人敢撒野!”
“呼!”
他周身的內力陡然間聚攏,手中的匕首像變魔法一般,“哧”的變成了一圈刀子。
“嗖!”
那刀子驟然間變成了飛鏢輪,帶著“咻咻”的聲音朝著梵音的腦袋削過去。
疾風吹來,冷意森森。
在尖銳的風颳過之前,她趕忙扭頭躲閃。
那飛鏢輪速度之快,竟然在瞬間便讓她有種從四面八方飛過來的感覺。
她的每一步躲閃,絕對不可以時間太長,更不可以幅度過大。
否則,飛鏢輪迴旋削飛的時間太短,力道太大,她根本無法快速躲避每一招。
這就意味著,她會經受長時間集中注意力的考驗。
耳邊的髮絲,有幾縷被割了下來,緩緩飄落在地。
梵音躲閃的動作,似乎也在往遲鈍方向轉移。
西涼越站在一旁看了片刻,微微勾唇。
他忽然閃身飛起,如同幽靈一般靠近了梵音。
瞅準時機,手指在她的肩頭迅速一點。
剎那間,一陣麻木的感覺從肩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