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覺得無趣,倒是不開口,只是時不時的便要伸出手指堵住袖中某肥球奸笑的嘴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們像是被押運的牢犯一樣,坐著馬車走了一個月——
當然,這只是梵音的感覺。這些日子被禁足著,各種不許,不能,不可以,她認為就是在坐牢。
但是那位宗如意卻沒有絲毫被禁錮的感覺,反而她覺得這是一種無上的殊榮。
衙差將她們交到了榮越之都專門負責挑選秀女入皇宮的女官手中,交代了她們的背景後便打道回府了。
衙差們為了表現自己的英勇,愣是將捉拿梵音的艱難添油加醋的說成了“上刀山下油鍋”那般的難以達到。
女官們聽聞梵音是逃跑的時候被捉住的,再加之她膽小模樣俏麗,倒是對她沒有絲毫的懷疑。
至於宗如意,她那張大話連篇的嘴直接將她的智商暴露,更暴露了她內涵沒有深度,女官們自然更沒有放在心上,自然仍舊只看相貌。
詢問完了之後,就在當天晚上,女官們急急火火的從當日送到的秀女中挑選。
梵音聽女官們私下說話的意思,好像是宮中極為缺人,攝政王已經好久見不到滿意的女子了。
沒多久,她們已經挑選完畢。
所有的秀女都被分成了兩波,一波說是漂亮的,可以立刻就送往宮中;
令一波是醜的,女官先給她們安排住宿,等以後有需要,再從裡面挑出勉強看得上眼的送進宮中。
與她們同來的一批,只選中了兩人送到宮中,正是梵音跟宗如意兩人。
當晚戌時,她們兩人穿被女官們收拾妥當後便進了皇宮,見到了攝政王西涼越。
西涼越的樣貌,跟梵音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他一身雪白的衣衫,年紀三十多歲,長相俊朗。
眼若流星,眉若扁舟,鼻頭漸漸,鼻樑挺白,嘴唇薄潤。
怎麼看,怎麼像一個文弱俊逸的書生,完全跟傳說中的殘暴模樣掛不上邊兒。
雖是如此,梵音還是看出了他的不同。
他的眸子裡面時常掛著的那種薄涼之氣,就深埋在冰潭中的青石,又冷又硬。
光他那雙眼睛,已經將整個人出賣——冷漠、無情。
梵音此行是別有目的,既然戲已經演到這裡了,當然要繼續演下去方才可以。
所以她瑟縮著身子,表現出了更加驚恐的樣子。
雙腳使勁兒往後面撤著,似乎馬上想要逃離。
而與她同來的宗如意則是完完全全與她不同。
看到西涼越的第一眼,宗如意的臉上馬上露出了興奮,甚至臉上還飄過了一絲紅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難看出,這位如意姑娘對攝政王一見鍾情啊!
西涼越盯著她們兩人看了好久,上上下下打量著,最後忽然抬起手捏住了梵音的下巴,聲音冷清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攝政王……的話……”
梵音結巴著,“我叫梵音……”
她嘴上這麼演戲,心裡面早就火冒三丈了:你奶奶個熊的西涼越,敢捏老孃的下巴,小心惹惱了老孃,折了你的手爪子!
“梵音……”
西涼越重複的唸完,“是個好聽的名字!”
“好聽你娘個腦袋!”
梵音在心底暗罵。
“王爺,民女的名字更好聽呢!”
宗如意忽然嗲聲嗲氣的開口。
“奧?你叫什麼名字?”
西涼越放開了梵音的手,饒有興趣的扭頭看向宗如意。
“回王爺,民女叫宗如意,諧音就是‘總如意’,是個吉祥又好聽的名字。”
總如意霎時間心花怒放,笑靨如花的臉上多了幾道淺淺的笑紋。
“如意……”
西涼越呢喃著,“如意好啊!如意是本王的最愛!這樣吧。”
他指指宗如意,“今晚你留下陪著本王吧!”
“如意遵命!”
宗如意聽聞此事,興奮之情躍然紙上。
她以為,留下來陪攝政王是件好事;
她以為,她這是因為自己的魅力無窮,一露面便激起了攝政王的興趣;
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