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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213他們第二次成親

又是半月之後,梵音經過了一個小城。

小鎮上熱熱鬧鬧,她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一日,竟然是好多女子成親的大日子。

路上來來往往都是花轎;裡裡外外都是吹羅打鼓的聲音;街上更是人擠人,人挨人,人撞人。

梵音在裡面穿行著,穿行著,腦子裡面雜七雜八的想了好久。

最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一個坐著新娘子的花轎中—魍—

因為她想到了逃離某隻狡猾狐狸的好方法。

進了花轎,她將新娘子弄暈了。

又跟她互換了衣服,將她藏在轎子中,自己蓋上了紅蓋頭,坐在了新娘子的位置上檎。

抬轎的轎伕覺得花轎忽然重了一半,但他們並沒有在意太多,抬著轎子往新郎家走。

沒多久,轎子到了目的地。

梵音代替新娘子下了花轎,進了喜房,坐上了喜床。

她想的是,先在這位新郎官的家裡躲避一下某隻狐狸,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再找機會逃離。

如果那個時候新郎官來了,她就一併弄暈,自己再逃出去繼續趕路。

以梵音自戀的想法,她這麼聰明,藏進花轎裡的好方法一定會是某隻狐狸想不到的,她自負的認為這次她一定會成功。

斜陽漸漸沒下山頭,天色漸漸暗了下去。

窗外,昏暗的像個無底洞。

沒有月光,沒有星光,只有輕微的涼風呼呼的吹著。

不冷,但是越發的體現著夏末將至。

梵音坐在床上,無比焦急的等待著最終的黑夜的到來。

呆呆姑娘蹲在桌子上,正撿著裡面的好吃的大快朵頤。

對於梵音這種自作聰明的事情,某肥球向來是不敢恭維的。

它當然知道閣君主子能猜透某蠢豬的想法,因此它並不擔心,仍舊奮鬥在吃貨的大業中。

喜床上,梵音當然不知道某肥球的想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擺弄著裙角,暗自嘆息著。

為了擺脫某隻陰魂不散的狐狸,她選在夜晚趕路也是醉了。

沒辦法,誰讓她對那隻不算壞就是特別毒舌的狐狸那麼懼怕呢!

懼怕到,她將“遠離狐狸,真愛生命”當成了世間真理。

梵音心裡面翻江倒海的想了好多,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陣微風灌進來,吹動了她臉上的紅蓋頭。

不過那蓋頭很重,倒是沒有被掀起來。

她趕忙回神,知道是新郎官要來揭新娘子的紅蓋頭了。

梵音做好了準備,等到他過來的那一刻,馬上出手將他弄暈,自己立刻逃之夭夭。

腳步聲越來越近,梵音手中的動作也慢慢的提起來。

她沒有想到的是,腳步聲還沒有近前,“呼”的一陣更大的風吹來,居然將她頭頂的紅蓋頭掀了開去。

下一刻,忽然一個紅衣人猛地撲過來,將她撲倒在床上。

順勢將腦袋枕在了她的肩頭委屈道:“你怎麼可以那麼無情?說好的負責呢?居然忍心差點兒將人家弄丟!”

梵音的腦袋像是讓人狠狠的劈了一掌,“轟”的一下機靈了過來。

蒼天,怎麼會是那隻狡猾的狐狸?

新郎官怎麼會是那個狡猾的狐狸?

蒼天,自己怎麼被他這麼輕易的就壓倒了?

“你……我……”

梵音的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想動動手臂,被他壓著袖子;想動動腦袋,被他壓著頭髮;想動動身體,整個都被他壓住。

她心頭那個惶恐啊!

為什麼她還是沒有擺脫?

為什麼這貼狗屁膏藥粘的這麼緊?

她的身子,像是給凍僵了,再也動彈不得。

東方弗離感覺到了她渾身的僵硬與不自在,嘴角一勾,忽然從她身上撐起了身子。

他笑眯眯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那裡是鮮豔的喜慶的大紅色,看著暖意融融。

他抬手摸了摸同樣大紅色的床幔道:“你這麼想當新娘子,莫不是你迫不及待想要嫁給本公子?”

“啊?”

梵音驚訝了一聲,馬上哆嗦著嘴唇,無言以對。

對於某隻狐狸扭曲事實的本領,她真的是招架不住啊<script type="te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