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錢嗎?”
梵音斟著茶,口氣淡淡的。
“鼠目寸光!”
呆呆姑娘恨恨的罵了一句。
它一心認為,這隻蠢豬,若是答應了閣君主子,到時候她可是扶月帝國的皇后啊!要多少錢沒有?
非要現在為了省幾頓飯錢演出這麼一場無恥的戲!
真是有病!
“嗯,這個詞兒挺適合你!鼠目寸光,你哪裡懂得其中內涵?”
梵音抿了一口茶水,卻不再言語。
她要以秀女的身份進入西荒國的皇宮,只是為了更有機會打入對方內部。
秀女的身份是最不引人懷疑的,到時候她光明正大的進皇宮再去尋找翳珀靈珠的下落,總要比偷溜進皇宮再找翳珀靈珠風險小。
更何況,這一路,她一定會增加不少的見聞。
風險總是要有的,沒有風險怎麼去做大事?
聽聞她的話,呆呆姑娘齜了齜白牙在桌子上趴在,同樣不再理會她。
因為,它貌似覺得,梵音的說法聽著就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兒。
畢竟它是沒有決定權的,一切都得服從蠢豬命令,聽蠢豬的指揮。
閣君主子臨走之前,曾經悄悄地告訴它說:“呆呆姑娘,你主子想幹什麼隨她去。記得,保護好她!”
頓了頓他忽然笑了,“呆呆姑娘,這次不是我要叮囑你的,而是羽瑤。她非常想見到你這個乾孃呢!如果你能夠讓她親孃完好無損,她說幾個月之後會親自送你幾個香吻。”
聽完這話,呆呆姑娘當時就開心了,自己乾女兒要給它香吻,那是多麼榮幸的事情啊!
好幸福,好幸福!
而且,它那個乾女兒的話,它向來都是唯命是從。
羽瑤讓它大呆呆保護好某蠢豬,它就會非常賣力的用鼻子為她探索一切危險,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保護某頭蠢豬的安全。
呆呆姑娘狠狠的點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殊不知,人家東方羽瑤的真正意思,是迫不及待的見到自己的親孃,順道看看它這個乾孃;
人家東方羽瑤是要給自己親孃幾個香吻,順道給它這個乾孃幾個飛吻。
當然,東方弗離說這些話的時候是避重就輕的,只說某肥球喜歡聽的話,這樣它才能辦事心甘情願。
“哎!為了老子的乾女兒,老子還是乖乖睡覺明日有精力,好好保護這頭蠢豬。”
呆呆姑娘咕噥完了,漸漸地沉入了夢鄉。
第二日一早,天剛矇矇亮,東方天際剛剛露出魚肚白,她們居住的縣衙便鬧騰起來了。
貌似是衙差們要帶著秀女去榮越之都覆命。
梵音趕忙起床,將某隻呼呼大睡的肥球裝進了袖中,聽到外面腳步聲靠近,她猛地竄上了床——
繼續演戲。
她得將自己的恐懼演的“靈氣十足”加“逼真十足”了,才不會讓人覺得她別有目的。
開鎖的“嘩嘩啦啦”的聲音過後,進去了兩個衙差。
梵音忽然驚恐的縮到了床角,顫抖著聲音哀求:“兩位官爺,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放過你?那誰放過我們?算你倒黴!”
兩人上前,“輕而易舉”的將她從床上拖下來,又“輕而易舉”的將她拖進了一輛馬車中。
呆呆姑娘是被自家主子演戲的鬼哭狼嚎演戲的聲音弄醒的。
它拽著梵音的袖子,早已經將她鄙夷到月亮之上了——
這頭蠢豬,就是這麼的無恥啊!
明明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跟著走,偏偏還裝的這麼痛徹心扉的。
呆呆姑娘覺得用一句話形容主子比較貼切——
嘴上說的“不要”,實際上,心裡面想:“啊呀,你們快將我捉走啊!快將我獻給攝政王啊!我好迫不及待啊!’
在某個鄙夷與憤怒交匯的點兒上,某球會想:蠢豬,你照這個樣子下去,小心讓那個可怕的魔鬼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正想著,它肥腫的身體猛地撞上了一面牆,接著耳邊傳來一聲尖利的女聲道:“你看著點兒,車裡面還有人呢!”
呆呆姑娘趕緊露出眼睛,卻見某頭蠢豬有些狼狽的幾乎以四仰八叉的樣子倒在了馬車裡。
而她身旁,似乎坐著個花枝招展的妖嬈女人。
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