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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和諧,裡外融洽,純屬扯淡。因一日,有倒黴蛋兒柳雲凡從天而降,所撞之地坑深幾米,不省人事。

“然,醒後遇瘋太子,自此吃癟不止,驚世駭俗,膽戰心驚,心驚肉跳,跳不起來。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人之外更有吃癟摔跟頭之牛人。所砸坑深無數丈,所吃癟達繁星多……”

後來,她又開始自我安

慰了——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

“天命之求,求之於她柳雲凡。為煉其堅毅,當與凡人有異。狡猾狐狸之於瘋癲太子,實則命運坎坷之於堅韌不拔……”

這樣子想完了,柳雲凡也便釋然了。

反正自從認識那隻狐狸,她吃癟可從來不在少數,也不缺這麼一次了。

看在他大病初癒神經線錯亂的藉口上,她不與之計較實乃明智之舉。

只是這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等柳雲凡冷靜下來的時候,她忽然注意到了東方弗離的異常。

貌似,就算他已經醒了,那“實病”好像也還沒有退去。

因為東方弗離醒來之後,好像反應有些遲鈍了,神情也有些恍惚了。

偶爾她提及以前他們經歷的事情,他總是要垂眸沉思一會兒才會回應他。

這完全跟從前她還沒有說出來,他便已經猜到的行徑截然不同。

還有時候,總是盯著她看著就不眨眼睛了。

柳雲凡有時候會自戀的覺得可能自己長得漂亮了,所以他多看幾眼也就看了。

可是問題是,他的眸子是不聚焦的,指是盯著她似乎總是在沉思著什麼。

柳雲凡終於忍不住又問道:“狐狸,你是不是又生病發燒了?”

說完之後,她總是擰眉試了試他的額頭,又試試自己的額頭,沒能試出來。

於是,她就霸道的將人壓低,用自己的額頭去試他額頭的溫度。

額頭上溫度正常,就是他撥出的灼熱的氣息燒的她的臉有些不自在。

柳雲凡撤回了腦袋,甩掉方才的不自在,接著再次懷疑,不是生病了,就是中毒了。

於是又問道:“那麼,是不是那天在蓬萊幽谷救我的時候,你也中毒了?”

東方弗離笑著點點頭,嘆口氣,“哎!沒錯,凡寶寶,本公子真的是中毒了,而且中毒不淺啊!”

“啊?那你中了什麼毒?”

柳雲凡瞬間就急急的抓住他的胳膊,“告訴我怎麼解,我去給你抓藥解毒啊!”

“哎!”

東方弗離又嘆口氣,“那毒解不了,本公子也不打算解了,就讓那毒陪我一輩子吧!”

“什麼?臭狐狸!”

柳雲凡急了,“什麼毒會解不了?你不是有病吧,中毒了居然不解,還有讓毒藥侵蝕你一輩子!”

“哎!”

東方弗離還是嘆著氣,“本公子中了你的毒!你就是本公子解不了的毒啊!讓本公子欲要停止卻又不能……”

“啊!”

柳雲凡又一個趔趄,再次被刺激的體無完膚,外焦裡嫩。

她最終聰明的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看狐狸這副臭不要臉的無賴的模樣,一定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定是她產生錯覺了。

東方弗離眸子中劃過了一絲憂鬱。

他明顯感覺出,這次醒來之後,以前他們兩人相識的好多事情他都記不清楚了,反而總是時不時的出現一些陌生、迷茫又詭異的畫面,他說不出那是怎樣的場景,總覺得,那個場景中,有她也有他。

有時候,他嘗試從記憶中挖掘她存在的模樣,他感覺總會被什麼障礙物阻擋,他需要掙扎好久才會想起記憶深處她的一顰一笑。

他盯著她一遍又一遍的看著,不過是想將她往他的記憶中烙印而已。他想將她的樣子牢牢的刻在腦海中、烙在心上。

萬一,真的有一天她丟了,他還要尋著她的樣子,將她找回來,緊緊地抱在懷中,再也不要鬆開……

在角落中偷看的呆呆姑娘,在為主子吃癟興奮的狠狠的手舞足蹈的一番之後,它又恨恨的甩出一句:“真是個神經大條的蠢女人!老子都被你給蠢哭了!閣君主子故意這麼說讓你不要問,你真的就乖乖的不問了!蠢蛋!”

“咔嚓!”

它狠狠的咬碎了口中的瓜子,模樣似乎是想將自己主子的蠢笨腦袋瓜子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