餚的聲音將她吵醒。
“好吧!給你吃的就給你吃的!我不感興趣行了吧!”
柳雲凡癟癟嘴,又問,“呆呆,那你閣君主子呢?”
呆呆姑娘頭也不抬,一邊“嘎吱嘎吱”吃著爪子裡面的核桃,一邊鄙夷道:“主子你大早上鬼哭狼嚎的,一把鼻滴一把淚的將人家閣君主子的衣服都給弄髒了,他當然回去換衣服了。”
“奧,呵呵……”
柳雲凡忽然想起早上她失控的模樣,尷尬的爬起身,“他走了很久了嗎?”
“也沒有!”
“方才,閣君主子先給主子你將臉擦了,自己才回去的。”
呆呆姑娘很自豪的成了整件事情的目擊者。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一大早,它起來找吃的墊肚子,忽然聽到主子房中有說話聲。
呆呆姑娘第一反應就是,閣君主子昨晚沒來,主子是不是在房中藏男人了?
於是,它本著為閣君主子剷除小三兒的心態,勇敢的爬上窗戶、穿過窗戶紙、越過桌子,最後走到了主子的床前。
眼前的景象讓它大吃一驚,那個男小三兒居然是閣君主子本人。
自家主子正窩在他懷裡哭的悽慘。
它先對主子這種哭哭啼啼的矯情模樣表示鄙夷,有什麼大不了的?有必要哭的如喪考妣嗎?
接著,它就有些失望了。
畢竟這些日子老聽見自家主子吵鬧著、兇巴巴的說什麼要給閣君主子滿世界終結小三兒。
它大呆呆就十分憤憤不平的想,“你個臭主子,你總說閣君主子怎麼怎麼樣,我大呆呆就看看,你自己是不是也會整小三兒!”
結果今天它鬥志昂揚的跑來捉小三兒,居然捉到了正房。
它剛要轉身,結果就聽見主子亂七八糟說著表白的話,還一下子哭的更兇猛了。
下一刻,某球就改變主
意了。
它要在這裡看著,看著這個無恥的、卑鄙的、矯情的、做作的、情緒失控的主子,究竟是抽風了還是咋的,怎麼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
呆呆姑娘就蹲在床邊,用屁股對著床,以示對主子深刻的唾棄,眼神迷離而又憂鬱的等啊,等啊!
後來,它就等的主子沒聲了。
倒是閣君主子的聲音傳來道:“呆呆姑娘,你聽的可開心?莫不是,你也想撲進我家小白懷裡大哭一場?”
它慌忙扭頭,猥瑣的齜牙一笑,“還好了!主子的哭聲,聽得有點兒驚悚!若是放在半夜,一定會把狼招來!不過,我大呆呆才沒有主子那麼矯情!我大呆呆是個堅強的‘女非人’。”
“噗嗤!”
東方弗離被它最後的稱呼逗的一笑,他忽然俯身,給它順了順毛髮,又感嘆道:“你不瞭解她的心境。”
“我不瞭解嗎?”
呆呆姑娘指指自己,茫然又疑惑。
它的想法是,它要看看主子醒來之後,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
如果,她會羞愧的撞牆而死的話,它大呆呆一定會佩服主子是個坦蕩、正氣浩然的人;
若是她想找塊豆腐撞死、或是不死的話,那麼,它大呆呆一定要鄙夷主子是個超級無恥的大混蛋!
“喔!那隻狐狸給我擦過臉了?”
柳雲凡趕忙抬手摸摸自己的臉,怪不得,方才醒來沒有覺得眼睛很難受。
原來是那隻貼心的狐狸給她用溫水拭過了。
“主子,你不覺得愧疚嗎?”
呆呆姑娘直言不諱又道。
它要用犀利的言語直戳她的心窩,它大呆呆要看看主子究竟值不值得它佩服。
“什麼?”
柳雲凡一臉茫然。
呆呆姑娘嘆口氣,繼續鄙夷,“遇上你,閣君主子一定到了八輩子的黴!”
柳雲凡臉上開始有了怒色。
呆呆姑娘恍若未聞,接著鄙夷:“主子,你瞧瞧你這副噁心的樣子?喝醉了酒又哭又鬧,心情不好鬼哭狼嚎;為人自私自利,殘暴異常;不懂感恩,蠻橫無理。我大呆呆真是為閣君主子這麼好的人感覺不值”
它嘆口氣繼續,絲毫沒有發覺柳雲凡已經開始吹鬍子瞪眼。
“我一直不肯承認閣君主子看上你是因為瞎,畢竟閣君主子能夠認同我大呆呆做他家小白的娘子,那眼睛是雪亮雪亮的——”
“死肥球!你說什麼!”
柳雲凡“嘭”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