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開口,東方弗離忽然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幹饅頭。
“幸好本公子那天為你買的饅頭而是不是麵條,要不然,真不知道留到現在會變成什麼模樣。”
梵音驚詫的盯著他手中的饅頭。
額頭上的黑線已經張了一條接著一條。
呵呵髹!
狐狸就是狐狸啊!
做出的事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她死死地盯著那個饅頭蠹。
心底一遍一遍的想著,她走了幾個月,這個饅頭就留了幾個月。
某隻臭狐狸,該不會是想讓她將這個陳年老饅頭再吃了吧!
“你你你……”
梵音掙扎了好久伸出一個手指頭指著他,“你拿這個幹饅頭幹什麼?難不成你算賬用它算?”
“是啊!”
東方弗離無辜的將饅頭在手中轉了幾圈。
“那日你不辭而別,害的本公子拎著饅頭到處找不到你,很是傷心,以至於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
“你說,就衝你讓本公子如此傷神,如此難過的份上,你是不是要付出點兒代價?”
“你你你……我我我……”
梵音伸手戳了一下那饅頭,終於將心一橫道:“臭狐狸,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究竟想怎麼著?”
她重重的咬住牙齒,又狠狠的彈了一下那比石頭還硬的饅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死豬不怕開水燙,她豁出去了。
“你說吧,你又耍什麼陰謀?”
“噗哈哈!”
東方弗離忽然爽朗的笑了好久。
昏暗中,梵音是能夠想象到他眼睛眯成一條縫的模樣,想象到他周身散發的戲謔。
反正很是欠扁就對了。
“笑什麼笑!”
梵音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好,本公子不笑。本公子認真地跟你算賬!”
東方弗離停止了笑聲,道:“本公子想了想,本公子不缺錢花,所以這精神損失費你賠多少都不可能入了我的法眼。因此,我就不讓你賠錢了!”
他忽然將饅頭往前一探道:“這樣吧,本公子就罰你隨身掛著這個饅頭,掛一輩子吧!”
“什麼?”
梵音幾乎從床上蹦起來。
掛著這個幹饅頭?
她有病才會掛著它。
還不等她開口說話,那幹饅頭像是自己長了手腳,穿上了一根繩子,下一刻已經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喂喂,臭狐狸——”
“乖!我們睡覺!”
說到一半,梵音的嘴巴忽然被堵住了。
再然後,腦中忽然一陣睏倦。
梵音打了個哈欠,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梵音曉得一件事,只要狐狸在身邊,她一定是要做夢的。
這件事情在夢中她都知道。
那時候,她手中握著一塊幹饅頭,一邊走一邊罵道:“臭狐狸,居然敢用一個幹某頭辱沒老孃完美的形象。你小心老孃在夢中將你胖揍一頓。”
她正走著,眼前忽然一陣雪白飄過來。
再然後,無數的饅頭從天上砸下來,砸在了她的周圍,沒起了她的腳腕,腿腕,腰……最後是腦袋……
“啊啊啊……閃開……好多饅頭……”
梵音大叫著又從夢中驚喜。
竄起身子,睜開眼睛,正好看到臉前站著一個小娃娃,正跟她大眼瞪小眼兒。
而小娃娃的肩膀上,正蹲著一臉嫌惡的呆呆姑娘。
東方羽瑤盯著她看了半晌,忽然扭頭看向東方弗離道:“爹爹,你說的很準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怎麼知道孃親會尖叫著醒過來?”
“這個——”
“乾女兒哎!這個讓乾孃回答你!”
呆呆姑娘忽然打斷了東方弗離的話。
“你爹因為跟你孃親睡的久了,所以,那脾氣什麼時候早就摸清楚了。”
“爹孃睡了多久?”
東方羽瑤巴拉著手指頭數了半天,疑惑道:“乾孃,不對啊!爹爹跟孃親睡了不過一年,可是你跟孃親可是睡了十幾年啊!怎麼,你還不瞭解孃親的脾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