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了,章國名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是於事無補,點點頭就帶著大家上去了。
胡月又回返到了門口靠在門口看褚向東怎麼吊打這幾個傢伙,還在一邊調侃褚向東,“不行了記得說話啊!”
褚向東這會正忙,沒顧得上說話,待放翻了手裡這一個之後才來得及回了一句,“放心了,妥妥的,這幾個小雜魚我還不放在眼裡!”
胡月頓時給褚向東跪了,這語氣,這話,妥妥的一流嘲諷臉啊!
果然,除卻倒下的那一人,剩下的三個頓時都是大怒,有兩個還從身上摸出了匕首,胡月的眼神微微一凜。
其實褚向東從動手開始都是收著在打,畢竟褚向東是從戰場下磨礪出來的一身拳術,那可是就是一出手,分生死的,這些人最開始也只不過是囂張了一些,還罪不至死,但是動了刀子,這明顯就不是善了的結局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能夠從戰場上存活下來的褚向東深知這個道理。
決心下重手的褚向東沒再讓捱了自己一下的傢伙再能站起來了,三拳兩腳,只要打中,不是飛出去,就是應聲倒地,那動作叫一個乾淨利落。
褚向東打完收工,胡月讚賞的笑笑,拍拍手,“贊,阿東,你那個一轉一轉的到底啥名堂,能教教我不?”
“哦……你說的是夫子三拱手啊!”褚向東想了一下之後回道,“沒問題啊!”
兩人一路說笑著進了酒店,上樓去了。
……
距離酒店不遠處的一輛車裡,一個帶著墨鏡正在抽雪茄的男人,一臉的橫肉,正冷冷的看著酒店這邊,正是黃仁中本人。
他在看到自己幾個馬仔被打倒之後冷哼了一聲,升起了車窗,“開車!”
“順便安排人查一查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是!”坐在前邊副駕駛位上的馬仔馬上應道,拿筆記下了這件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