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喪彪之前就是在羞辱和諷刺他,心裡雖然惱火,但勢必人強,只得咬著牙把這口氣嚥了下去,這裡是香港,不是美利堅,更不是拉斯維加斯。
即使今天這場面不是在美利堅,即便是放到澳門去,陳朝武也不會這麼低聲下氣的,作為美利堅新太平洋賭城的副總裁,他和澳門賭場上也是有不少的來往,像澳門本地的社團水房更是交際頗深,不像在這裡,被人羞辱。
其實也沒辦法,澳門地方小,又是以賭為行當,其他的經濟則是偏差,根本養不起太多的社團,除了賭王一脈外就是水房這一家勢大,賭王動不得,所以洪門一直都是致力於交好水房,而香江呢,三足鼎立,九龍城寨屬於自給自足,主要業務是和東南亞來往,和他們沾不上關係,不算在內。
合勝合,14k,新一和,只有新一和的關係和洪門好些,這個就是因為勢力分部的緣故了,新一和的主要範圍在東南亞一代,14k是本土和越南一代,而合勝合則是鋪的有些廣,北歐乃至美利堅或多或少都有涉及,和洪門的關係一向雖然說不上打生打死,但絕對也不和睦,這也是陳朝武聽到喪彪說自己是合勝合的時候為什麼惱怒還是要忍耐的緣故。
“那你知道你打算收為小弟的他是什麼人麼?”喪彪問道。
陳朝武看看胡月,臉色開始難看起來,這小子看起來也沒多大的樣子,難道是某個大佬的兒子?
“未請教……”
喪彪走上前來,距離陳朝武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冷冷的看著陳朝武,伸出手指指著陳朝武的鼻子說道。
“剛才你打算收為小弟的他,是我大佬的大佬,你的明白?”
“小弟們,給虎哥問好!”
幾十號漢子異口同聲的高呼虎哥,卻是別有一番的聲勢,這種場面胡月也只有在前身的記憶裡找的到了,每次準備出征前赤虎都是這麼動員的,不過現在胡月已經不是赤虎了,他微微的搖搖頭。
“陳先生,我跟你本來是無冤無仇的,但是最近我也有事找你,今天就一併說了吧!你等我下哈!”
胡月擺擺手,從人群中穿過來,找到陳鈺蓮,她此時正在人群中有些恐懼的看著這邊的場面,誠然,如胡月所說,陳鈺蓮的路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很平坦的,根本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再加上陳朝武在場,她可是記得那天陳朝武是怎麼威脅她的。
陳鈺蓮看到胡月從人群裡走出來了,眼睛亮了一下,微微的噓了一口氣,連她自己也沒發覺,胡月朝著陳鈺蓮擺擺手,陳鈺蓮也沒敢出來,胡月無奈只得走上前,拉住了陳鈺蓮的手,一步步的又走回了陳朝武的面前。
“她,你認識麼?”胡月問道。
陳朝武咬咬牙,今天自己真的要難辦了,低頭澀聲道,“認識。”
“那就好。”胡月一拍手,“是這麼個事情呢,我聽我馬子說你看上她了,讓她跟你去紐約,還說如果不答應就要殺人什麼的,唉呀……”
胡月故作姿態的打了個冷戰,“好怕啊,武哥,你不要嚇唬我馬子好不好啊!”
其實從胡月的內心裡是不喜歡做這樣的事情的,起初他的想法也只是找個靠得住的人來說和一下,只是這陳朝武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了,也可能是冤家路窄,還能把注意打到胡月的頭上。
佛也有火,更何況是胡月,在重生了這麼久,前世胡月的純良已經被前身的記憶和自身的一些習慣給磨滅了不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並僅僅是說說的。
胡月在繼承前身的記憶和身份的時候已經潛移默化的沾染了一些赤虎的性子,只是些許,並不明顯,這幾年來胡月日積月累的練拳下來,血氣和脾性也是見長,功夫可不僅僅是拿來表演的,功夫是殺人技,你在習練的時候已經沾染上了那種因果,更何況前身也是真真打死過人的。
“呵呵……”陳朝武勉力的笑笑,“我並不知道陳小姐是您的人,我聽別人說她是那個許文強的女朋友,所以我才……”
“那現在知道了?”胡月反問道。
陳朝武臉色難看的點點頭,“知道了。”
“今天我不為難你,免得傳出去以後說我仗勢欺人,而且我也退出社團了,不想跟江湖有什麼瓜葛,如果不是蓮妹跟你牽扯上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和你有任何的交際。”
“我不管你來香江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我以後不想再聽蓮妹跟我講你還有騷擾她的事情出現,能坐到嗎?”
胡月說完,看著陳朝武,陳朝武臉色難看,卻沒說話,如果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