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傢伙軟軟的倒下,胡月也不敢放鬆,迅速的衝到他身邊將他手裡的槍拿過來對著阿三和另一個還活著的傢伙直接開了兩槍,這才算完事。
危機解除了,胡月鬆了一口氣,一下子軟倒在地上,這樣高精度的劇烈運動再加上胳膊上還受了傷,這會還在流著血,一時疲累也是正常。
陳鈺蓮看那三人被胡月給殺了,一時間也顧不上害怕,忙從車上跑了下來,過來就要扶胡月起來。
“走,我們快走,回去你就先出國去躲躲,我跟你一起去,你這才出來一年多,為了我又得進去了。”
陳鈺蓮哭哭啼啼的,眼睛都紅了,她也不傻,也認出了阿三就是陳朝武的人,自然想得到到底是誰出的手。
“喂,別哭了,再哭我流血也把我流掛掉了。”胡月苦笑道,這也是胡月沒想到的啊,正如陳朝武看不起香江社團一樣,胡月記憶裡前身經歷的那些陣仗,基本上就沒槍的,火器在香江大部分時間都是作為一個殺手鐧和震懾的作用,沒想到陳朝武的手下居然動了槍。
“把我皮帶給解了,然後開車往前走,找地方打電話,你聽我講,我暫時沒事,但是這事情必須有個交代,你先打電話給傻強,號碼是,告訴他說陳朝武襲擊了我,讓他替我送花給陳朝武,要找外邊人的,乾淨一下,一個字都不要拉下了。”
“第二個是任達嶸,這是香江皇家警察的高階警司,o記的高階長官,他和我有交情,打電話告訴他我被人襲擊中槍了,讓他帶救護車和飛虎隊來,小心點,速去速回。”
“千萬記得,要先給傻強打,再給任達嶸打,記住了。”胡月再三叮囑道。
陳鈺蓮擦擦臉上的眼淚,也顧不上害羞,把胡月的皮帶從腰上抽了出來,綁在胡月胳膊中彈的傷口上方勒緊,然後趕忙跌跌撞撞的跑上車,去找地方打電話去了。
看陳鈺蓮離去,胡月這才低頭看看自己胳膊上的彈痕,臉色的戾色一閃而逝,在心底默默的唸叨了一句。
“陳朝武,我也送給你一份大禮,要喜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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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了,下週裸奔嘛,慣例了,單更,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