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騰樓下,胡月車裡,張漫玉還在哭泣。
胡月就搞不懂了,安慰了這麼久為毛就是止不住她哭呢,話說胡月也的確算是沒這方面的經驗的說。
前世呢,胡月的老婆那可是真漢子,能扛著大桶水爬到胡月四樓的家氣都不帶喘的,等重生到了香港之後呢,翁美鈴呢,有了脾氣就會自己賭氣,會冷落你,謬騫人呢,只會高冷的甩給你一個白眼,愛誰誰!
什麼,鍾楚虹?這妹子看起來性感嫵媚的,實際上性格卻是豪爽,內在綿軟,最起碼從胡月認識鍾楚虹到現在她就沒發過火,莊靜兒不知道人到哪裡去了,倆人相處的不多。
至於溫碧暇和陳鈺蓮呢,跟胡月沒啥關係,最起碼目前是,再說溫碧暇那性格給了money就能笑眯眯了,美的不要不要的,發火?那是什麼,陳鈺蓮呢,目前胡月沒看到她哭過,她才是真正的那種表裡如一的人。
外表高冷美豔,內在堅若磐石,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那種,君不見和周閏發吵了架寧可分手也沒有遷就。
“我說瑪姬,到底是怎麼了嗎?你倒是說話啊!”
胡月一根菸都抽完了,張漫玉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胡月耐著性子問了一句,張漫玉還是沒有回答,胡月無奈只得開車走人,先送她回去,不管了,照現在她這個狀態來看還不知道要磨嘰到什麼時候呢!
不過張漫玉哭歸哭,也不搗亂,到了胡月給張漫玉安排的住處後,胡月讓她下車,她也是老老實實的下車,到了門開。胡月伸手,馬上也知道把鑰匙遞上去,可就是不說話。臉上繼續淚漣漣。
等胡月開啟門走進去,張漫玉也跟著進來了。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也不說話。
胡月定定的看著張漫玉,難道是她來的太早了,按照原來的軌跡來算這妹子應該是明年才回來的才對,最後,胡月無奈的嘆了口氣,掏出來自己的錢包,又拿出支票簿。
胡月把自己身上的現金都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又給她寫了一張兩萬塊的支票,又把錢包和支票簿裝回去,把桌上的東西往前推了推。
“可能現在的你還沒適應一個人的生活吧,想家的話就回去看看吧……”
“如果……”胡月頓了頓。
“如果回去就想出來了,就呆在英吉利吧,一路順風!”
胡月說完,也不管張漫玉是不是聽進去了,點點頭,起身,轉身就要出門。
……
“不!”張漫玉忽然出聲了。
胡月轉身疑問道。“什麼?”
張漫玉又不吭聲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步走了過來。重重的關上了門,然後反手抱住了胡月,踮著腳朝胡月的臉上親去,青澀且笨拙。
“你做什麼?”胡月伸出手去推張漫玉卻不小心的觸及了少女的心頭肉,心神雖然為之一蕩,可還是迅速的挪開了手,“瑪姬,你先冷靜!”
“我很冷靜,非常冷靜……”
“除了我父母你就是對我最好的人了。你還救過我,我欠你的……”
張漫玉一隻手還抓著胡月的衣服。另一隻手在胡月的身上摸索著,抓到了胡月的手。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
胡月掙脫了她的束縛,伸手抓住了張漫玉的雙肩,用力的晃了晃。
“喂,瑪姬,你今晚是不是喝酒了?別糊塗了!”
“你不欠我的,也不欠任何人的,你是你自己的,不要胡思亂想,聽話啊,現在,我,出門,你,洗澡,然後睡覺。”
“明天一大早起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想散散心就出去旅遊,想家了就會肯特郡看看,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再說你現在參加港姐很好啊,誰說你什麼也不做的。”
“至於剛才小情人的言論你別放在心上,我根本沒聽清楚你說什麼,你也知道我今天拍了一天的戲很累了,聽錯或者漏聽是很正常的啊,你原諒我一次好吧,這是我的錯。”
張漫玉奮力的掙扎著,試圖掙脫胡月的束縛,胡月怕傷到她,只得放開了手。
“我沒喝酒,我很清醒……”張漫玉喃喃的說了一句,然後肯定的點點頭,“我很清醒!”
“從在英國的時候我就喜歡你,我被那些噁心的流氓們挾持到樹林裡,如果沒有你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你很清楚,你救了我,送我去上班,我又遇到了被老闆娘辱罵驅趕的事情,你可以想象我當時的心情嗎?”
“我感覺整個倫敦大道的人都在看著我,都在嘲笑我,嘲笑我不知廉恥,勾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