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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把你的味道帶在身邊
胡月忽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
宿醉!
不同的是影片裡丟失的是新郎,自己丟失的記憶,關於昨晚的記憶。
但這不是可以讓胡月坦然的理由,沒有的昨晚,還有今朝。
此時依然是下午時分了,胡月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繆賽人,也是,繆賽人畢竟還是個當紅的女星,還需要拍戲工作,消失這麼一天一夜已經算是個了不得的事情了。
人總是在平靜的時候大腦才會愈發的清晰,關於昨晚的回憶本來模糊不清,此時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當真是夢一場,也當真是一場好春光,胡月感嘆。
人不能總閒著,得找點事情做,不然會廢掉,也得有追求有理想,不然會不如鹹魚,前一句是胡月說的,後一句是周星星說的。
胡月起身發現自己還是赤身果體,無奈的笑笑,起身拉開衣櫃拿出衣服給自己套上,走到衛生間準備洗漱。
胡月愣住了,因為繆賽人走的時候還給他留了個便條,只不過不是寫在紙上的,是寫在鏡子上的,確切說是衛生間的鏡子上。
“我走了,我把你的襯衫穿走了,嘻嘻!”這是第一行,下邊還有一行。
“你肯定心裡這會想大罵我,拿什麼不好拿你衣服對不對?”這是第二行,這句話的末尾還畫上了一個笑臉。
第三行字讓胡月久久不能自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喃喃的念道。
“我想把你的味道帶在身邊。”
胡月忽然想起了辛曉琪的那首《味道》。
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菸草的味道,記憶中曾被愛的滋味……
默默的頓了頓,胡月還是伸出手把字跡擦掉了,忽覺心中悵然若失,也許這就是男人骨子裡帶著的劣根性吧,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貪婪,胡月也終究難以避免。
忽然間,胡月有些覺得心慌,丟掉了手上的東西,跑到客廳裡撥通了翁梅玲遠在英國的越洋電話。
“嘟嘟嘟……”
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待機聲音,胡月的心裡稍微的安定了一分,按照香江和倫敦八小時的時差來算,翁梅玲這會應該在那邊剛起床,應該能接電話。
“hello,who-are-you?”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聲,地道的倫敦腔,應該是學校宿舍的校工。
“我找306的翁梅玲,我姓胡。”胡月趕緊用磕磕巴巴的英文回了一句。
那邊說了一句稍等就沒了聲音,應該是去找人了,胡月換了個讓自己舒服些姿勢,給自己點了根菸,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
“喂,阿月嗎?”
少頃,翁梅玲那熟悉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胡月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明明是激動的莫名,話到嘴邊卻是有些低沉,悶悶的應了一聲。
“嗯。”
翁梅玲聽出胡月的口氣有些低沉,忙出聲問道:“你怎麼了?聽起來不開心的樣子。”
“……”胡月沉默。
“喂,喂,別嚇我啊,說話啊。”翁梅玲聽這邊沒聲音了放下話筒看了看又繼續追問。
胡月開口了,興許是昨晚的宿醉,也興許是剛剛抽的這根菸,聲音有些沙啞。
“我想你了。”
“撲哧!”翁梅玲在那邊嬌笑一聲,“多大出息,我走這才多長時間啊!”不過語氣裡滿是甜蜜。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你了。”胡月回道,總不能告訴翁梅玲昨晚我和一個妹子啪啪啪了,這會受刺激了,來找安慰來了。
“哎,哎,別這麼肉麻,人家也會不習慣的喲。”翁梅玲忙出聲道。
“只不過不到半年時間,我一定儘快回去好不好,等兩個月我有時間你也可以過來啊,不要孩子氣了……”
翁梅玲像哄小孩一樣安慰著胡月,心裡卻是挺高興的,畢竟有人在乎自己嘛,安慰了胡月一會,忽然想起了什麼,問了一句。
“你這些天都在幹什麼?”
胡月愣了愣,莫名的有些緊張,遲疑的回道,“閒著,昨晚和以前的兄弟們喝了一次酒。”
“唉唉唉,我怎麼說你才好呢!”翁梅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