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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輝煌的“輝黃”

拿是活的,先拳後腿次擒拿,擒拿有成,方進兵器,兵器乃手足之延伸,所謂人器合一,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內因外陽內外貫為一氣,一形不順,難練他形。”

“道家有云萬般大道至高深必然返璞歸真,這也是四象化兩儀,兩儀成太極,太極變無極,化混沌,方成一!”

“我已然過了外家的道路,正在內家拳的路上摸爬,所以有些凶氣內斂。”

有求於人,胡月也不好拒絕,站起身來走到空地上,給兩人講解著,手上也做著動作,講解完,笑笑報了抱拳。

“長見識,長見識,以後我再為武俠寫詞有的編了,當浮一大白,一大白!哈哈哈……”黃霑起身拉著胡月回來坐下,高興的大叫道。

顧佳輝笑著看著自己的老友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問胡月,“胡生今日找我怕是有些什麼事吧?”

胡月起身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自己之前寫好的《天竺少女》的歌詞,禮貌道,“確實!今日來拜訪有兩件事想請顧先生幫忙。”

“第一個就是小子我和王京一起弄了個本子,打算拍部電影,中間的插曲需要譜個曲,小子雖然琢磨的差不多,奈何不懂曲譜,厚臉上門來求顧生出手,而且還能不能請顧生為這部電影作一下配樂。”

“第二件就是還需要使用一下一首歌的版權來做插曲,聽聞顧生是tvb的音樂總監,所以前來拜訪。”

顧佳輝接過胡月遞過來的稿紙,聽胡月說完好奇的問了一句。

“鮮花滿月樓!”

“武俠電影?”黃霑問道,然後沒等胡月回答就搖了搖頭,“武俠已經死了,此路不通啊!”

胡月笑著搖搖頭,“凡事沒有絕對,沒落和鼎盛是相對的,自然有其道理。”

“我認為,武俠未死,只是需要換個姿勢!”

“姿勢?”黃霑好奇道,然後一臉猥瑣的笑容,“姿勢?這個詞好!”

“額……只是需要換一種表現的手法。”胡月看黃霑的笑容不禁感嘆這位大佬的心思還真的是難以捉摸,這都能扯到色上面。

顧佳輝沒說話,在看胡月寫的天竺少女的歌詞,黃霑則是繼續的好奇追問,今日來見老友真的是來對了,找到這麼一位對自己胃口的小朋友,真是不錯。

“比如喜劇?或者其他,但是我目前只想到喜劇,金古梁三位大家可謂算是武俠的三位大宗師。”

“查先生的風格不用多說,身世糾葛,國恨家仇,宣揚俠之大者為國為民;讀起來就如同喝酒,還是那種前勁不大後勁十足的老酒,剛喝時不上頭,到後來越喝越有味道,醇香四溢,十里能聞,往往開局不顯山不露水,到後來能勾畫出一片江山如圖,越往後情節越引人入勝,越往後框架越框天覆地。而且他的小說受明清章回體文言小說影響很深,讀起來大有古風,並且如同在講述一個個精彩紛呈的故事,並讓人慾罷不能。另外,查先生的小說還借鑑了許多西方小說的寫法,將其引進武俠小說中,是一項很有意義的創新,比如以白描手法刻畫人物性格等,所以我們往往能將很多金庸著作中的人或事隨口道來,比如楊過,比如喬峰等等,這些人物形象無一不讓讀者銘記於心。金古梁三位工匠中,金庸是總能蓋出一棟摩天大樓的人。”

“古龍先生則是劍走偏鋒,如果把武俠小說比喻成劍道,那麼梁羽生是劍仙,金庸是劍神,古龍則是劍魔,他是武俠小說界的鬼才。首先他在梁羽生和金庸之後,開創了武俠小說中的另一種新奇的風格,光著這點足以讓他和金梁兩人相提並論了。其次他不但在敘事方式上少見的採用了夾敘夾議的方式,往往讓讀者很有代入感,同時還借鑑了西方懸疑偵探和推理小說的敘事結構和方法,這兩點都是武俠小說上的極大創新,就更不用說他筆下的諸多人物形象也是異常的飽滿豐富和栩栩如生了,比如楚留香,比如陸小鳳,比如西門吹雪等等。”

“梁先生就更簡單了,文筆嚴謹,敘事也流暢,同時具有很深的古典文學修養,詩詞比比皆是,用的都恰到好處,有很多還是他自己寫出來的。但是故事過於單調和乏味,好比一杯清茶,平平談談,幾乎所有作品都屬於那種一馬平川毫無波瀾起伏的故事情節的書,而且所有書中的主角都沒有鮮明獨特的性格,缺乏立體感,往往看過他的一本書後很難會記得有什麼讓人印象深刻的人或事。如果把金庸、古龍和梁羽生三人比喻成蓋房子的工匠的話,梁羽生是那種無論怎麼蓋都能蓋出一棟平平穩穩中規中矩的小樓的人。但雖然他有這些毛病,還是和金庸相提並論,蓋因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