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想和你假戲真做啊。”茜嘀咕道:“我對你一點想法也沒有,我看你就像是看一尊菩薩像。”
甚爾輕哼了一聲:“好巧,我也是。我看到五條家的女人,就像看到了一隻蒼蠅。”
茜很火大:“什麼蒼蠅,我至少也是隻蝴蝶!”
“行,那就蝴蝶。”
兩人各自轉過了身,背靠背,再沒搭理過對方。
茜閉上了眼,視野陷入黑暗。可不知為何,她的腦海裡總是漂過方才她在甚爾身上時所看到的場景。
他斜睨著她,神色輕狂;沒穿上衣的胸膛,袒露出漂亮的肌肉輪廓。傷疤與血痕,讓這具身軀呈現出即將碎裂的感覺。
她好像沒和這種型別的危險男人親密接觸過。
不行,不能再想到甚爾了。得想點別的東西轉移注意力。
就想一下……想一下……呃……伊爾迷?
茜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伊爾迷的臉。
她幫他取出了胸口的匕首,偷偷將他收留在林間的廢棄木屋裡。
那是個雨季,每天都是霧氣濛濛的。伊爾迷不愛說話,就像是冷淡精緻的玩偶,每天都望著窗外的遠方,思考著什麼。
而她呢,則像個話癆,天天偷偷跑到木屋裡來,給他帶來食物、水,然後嘰裡呱啦地和他講發生的事。
被欺負了,被討厭了,沒有朋友,想見母親,好想有家人。
在提到“家人”的時候,安靜的伊爾迷終於目光一動。他看著她,視線像是凍結的雨水:“你會是一個很好的母親吧。”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卻讓茜紅了臉:“你在說什麼呢……”
然後,他親吻了她。就像是某種宗教的儀式,他咬破了她的唇角,面無表情地舔掉了她的血,說:“我第一次和人接吻。你呢?”
茜早就羞恥得要鑽進地底下了:“我……我也是……”
伊爾迷摸了摸她的頭髮,說:“我會帶你走,實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