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見識的男人也不少了。真的爛透了的男人,不是像你這樣的。”
“那是怎麼樣的?”
“他會故作深情,說自己沉湎於亡妻之痛,以此喚起女性的憐惜,趁機和人家睡覺。等睡到手了,立刻膩了,又用同一套說辭去追求別的女人。”
伏黑甚爾沉默。
煙燒盡了,他將菸頭丟在腳下踩熄,隨即勾起嘴角:“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種人?我現在就在騙你的同情心,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