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看見老宋眉頭一皺,原本已開始萎縮的Rou棒剎時挺立了起來,較剛才所見更為粗大,並隱隱充滿了黑色光澤。黃蓉一驚,待要起身後退,老宋一個翻身跪在地上不斷磕頭且打著手勢:“請小姐救命!請小姐救命!”
黃蓉只看得滿頭霧水,老宋接著打著手勢表示,今早在整理菜圃時遭異蟲咬傷,初時不以為意,沒想到過了兩個時辰後竟腫脹至這般地步,如今若不將毒膿吸出,恐有性命之危。黃蓉一聽,眉頭微皺,尚未發語,老宋又打手勢:傷在此處,無法自行吸吮,只怕等不到主人出關救治了。
黃蓉聽得半信半疑,父親在教導自己醫術時從未提到過有何種毒物能讓人生出這般形狀的腫瘤,但此時實物確是明白的擺在眼前,教人不得不信。她伸出左手輕輕握住老宋腫大的部份,只覺得觸手火熱,並感到內有微微顫動,和父親所授大不相同,不由得深自後悔不該在學習醫術時躲懶不用心記憶。
繞是黃蓉天生機靈聰穎,通一曉十,但桃花島上全是男子,即使是黃藥師將自己胸中數十年所積蓄的諸般武功學問技能全部授於女兒,亦未有可能教導其男女之事,甚至對獨生愛女是否已到了初潮的年紀根本未曾注意。因此上黃蓉固然對於島上啞僕未曾產生過男女有別的意識,卻也是未曾見到過男子的裸體,只道男女之間的差別僅在男人生須,女人胸脯飽滿罷了。
黃蓉接著想到老宋平日對自己確是關愛有加,當下毫不遲疑,便提起裙子跨坐到那老宋褪下了褲子,長滿粗毛的大腿上,彎下身使出父親所曾教授的幾種推拿手法,忽重忽輕地輪流用雙手在腫得發黑的Rou棒上不斷搓揉。
耗了約一盞茶的時間,雖是黃蓉自幼修習武功,畢竟只是個十二歲的少女,加上推拿手法乍學未通,已是累得汗透薄衫,嬌喘連連。她見費了這麼大的勁,雖擠出滿手的透明黏液,卻絲毫沒有逼出毒膿的跡象,反而更見腫脹。她不禁對自己有些失望,一看老宋的神情有些恍忽,更是一驚:“莫非毒液擴散開了?”當下不假思索,張開朱唇便朝Rou棒上滲出黏液的小孔吸去,只聽得老宋呻吟了一聲,更是不敢耽誤,連吸出的汁液都不及吐去便直接吞嚥入腹。
老宋見謊言奏效,不禁又驚又喜,如今一名絕色少女又是主人唯一的寶貝獨生女兒正在替自己吸吮棒棒。大腿上的觸感告訴他,黃蓉長裙下僅著一條生絲底褲,少女如綢緞般細嫩柔滑的大腿內側肌膚正自己身上不斷磨蹭著,下體一陣陣軟滑溫暖,黃蓉的舌尖不斷地在棒棒尖端來回滑動,麻癢的感覺直傳入腦,舒服得叫老宋閉上了眼睛。他又做了幾個手勢表示,黃蓉依著手勢,雙手一上一下的握著棒棒根部,將頂端塞入了口中,藉著腰力,上半身上下來回用力地將Rou棒在口中滋潤磨擦。
只見黃蓉被汗溼透的薄衫因來回用力使得衣襟向兩側敞開,衫內白嫩渾圓的雙|乳登時露出了大半,伴隨著上身起伏而不住顫動,直呼之欲出。白色的衫子因汗水而緊貼在胸脯前,略呈透明的布疋下顯約可見粉紅色的|乳尖微微突起。老宋見到此狀,想道:“蓉兒這丫頭為貪圖涼快,竟連裡衣都沒穿。”忍不住便想伸手進去撫摸,忽聽見黃蓉一聲驚呼:“糟糕!竟又腫成了這個樣子。”這時黃蓉因老宋的棒棒膨脹得更為粗大而無法放入口中吸吮,一臉歉疚和著急的表情。
老宋見狀,覺得欺騙如此關心自己的無知少女甚是過意不去,但視線向下移至黃蓉曲線畢露的雙|乳瞬間,剛浮起的一絲良知早已消失無蹤。他搖了搖頭,打手勢道:“既是如此,那最後的法子也不必試了,老宋昔日作惡多端,註定該就此喪命。老宋在此謝過主人和小姐多年來的照顧……”
黃蓉見到手勢,急得眼淚幾乎流了出來,立時撲向前去抓著老宋雙肩喊道:“別說要放棄,既然尚有最後之法,不妨一試!”
只見老宋倒吸了一口氣,睜著眼睛,張著嘴合不起來,竟是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原來適才黃蓉向前一撲,不偏不倚地用全身重量將下體緊緊壓在老宋巨大的棒棒上,這原是老宋騙黃蓉所要做的事,而黃蓉搖動他肩頭時全身的每一下劇烈搖動,更是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震憾。
老宋定了定神,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遲疑了一會,才打手勢道:“毒發至此,須有一Chu女以其下陰直接對著傷口磨擦吸毒,以純陰之體方可壓制此一剛強之異毒。但小姐乃千金之體,對老宋這等下賤之人原是不用如此費心……”
這番謊言只唬得黃蓉目瞪口呆,如此治療之法確是前所未聞,若是確實有效自然大可一試,但女孩子天生的矜持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