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不好,可夢裡全是聞清臨。
夢境裡終於不再受制於理智的強壓,沈渟淵在夢裡肆意將聞清臨侵佔,如同最兇狠的野獸般,用最原始的方法——
在聞清臨身上留下遍佈紅痕,如同打下烙印。
力道也絕對不似實際對聞清臨所做的那般溫和收斂…
醒來之後,沈渟淵又花了些許時間,才終於讓自己從那荒唐夢境中抽離,起身下床進了浴室——
衝冷水澡。
他今天特意沒同聞清臨一起出發,是為了能到場去給聞清臨送花。
聞清臨的每一次個人畫展,沈渟淵其實都會送上一捧花。
當然了,不是親手送到聞清臨面前,而是同眾多給聞清臨送花的人一樣,只是將那捧花放在被提前佈置好的指定位置。
甚至不留姓名。
但這一次,沈渟淵想,這次不一樣了——
這一次,他至少擁有了能夠光明正大,將花送到聞清臨面前的資格。
而不再只是躲在暗處窺伺。
這個念頭騰起的瞬間,沈渟淵極其罕見感覺到了兩分,很陌生的,與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近乎能稱得上雀躍的情緒。
洗過澡,沈渟淵進了衣帽間,花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