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思華聞言大怒:“少給我裝蒜,顧城已經死了,小雀也被帶去問話,這些事是誰指使的?”
說著抬手用槍指著金四的額頭接道:“除了你,還會有誰和高樂高場子過不去?”
見無可抵賴,金四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就算是我指使的,你又能怎麼樣?”
聽到金四如此張狂的語氣,單思華愈發氣憤:“我不想怎麼樣,只想替顧城討回血債。”
“小華,前幾次給你面子,是因為念在當年在魚塘的時候,你曾經救過我一命,但是你三番兩次的和我作對,你讓我怎麼辦?”金四接道:“就算出現這些惡果,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單思華冷哼道:“你終於還是承認了,那好,我今天晚上就告訴你,我來這裡是為了三筆債,童老闆和顧城的血債,還有小雀被扣留的損失。”
“你想怎麼樣?”金四惱羞成怒,冷冷地反問道。
單思華毫不示弱,抬手用槍指著金四的眉間接道:“我要你血債血償。”
“說得輕巧,捻根燈草”金四繼續冷哼:“小華,你以為今天晚上,你還能夠走出這個別墅的大門嗎?”
看到金四的囂張樣,單思華同樣報以冷哼:“我既然敢來,就沒打算出去。”
說著掃了一眼四周幾個虎視眈眈的小子,接道:“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先做掉。”
單思華的話斬釘截鐵,擲地有聲,聽得金四有些發籲,一時之間不敢再多言,怕激怒單思華。
“四哥,就是他把我老公的手砍斷的。”一個女子跌跌撞撞地跑到面前,用手指著單思華說道。
這個女子正是先前在房間裡和夾克衫玩成人遊戲,後來嚇暈被單思華在其腹部寫了雪字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左右,看著單思華的表情仍然心有餘悸。
敢情房間裡血腥的一幕把她嚇壞了。
聽到這個訊息,金四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在一起,突然怪叫一聲衝向單思華。
握住槍的單思華見金四向自己撲來,本能地扣動扳機,但遺憾的是,槍口並沒有膨出火花。
這種自制的手槍根本就不穩定,偏偏在最關鍵的時候熄火。
但單思華沒有驚慌,在扣動扳機的同時,整個人突然往下一蹲。
抱著魚死網破的金四,拼盡全力往前衝,卻撲了個空,眨眼間失去單思華的蹤影。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單思華已經站在他的身後,脖子上也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單思華死死夾住金四的脖子,用西瓜刀將他的面板輕輕劃出一道血口,鮮血頓時順著金四的脖子往下流。
眾人想靠近,但又懼怕金四真的會被單思華割斷脖子。
金四原本想借著滿身彪悍的氣勢和單思華硬鬥,因為他不想在自己兄弟面前丟這個臉。
但沒想到單思華的身手敏捷道這種程度,令金四徹徹底底地折服,脖子上熱乎乎的液體更是讓他感到從心底裡的懼怕。
“小華,有話好說,千萬別亂來。”金四壓低聲音對單思華祈求。
單思華冷冷接道:“你終於還是怕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是鐵打的。”
聯想到圍繞高樂高場子所發生的事情,單思華怨恨難平,狠聲接道:“當初我勸你放棄高樂高的場子,你偏偏不放手,還搞出這麼多壞事。”
事到如今,金四也顧不得在兄弟面前保持形象,當即苦苦哀求道:“小華,有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你,只要你放過我。”
“哼,現在你知道說這樣的話,早點幹什麼去了?”單思華反唇相譏道:“我放過你,怎麼對得起死去的顧城?”
“誰死了?”金四接道:“小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到了今天這個時候,你還在跟我裝蒜。”單思華氣急而笑:“呵呵,你真是不愧是老社會,每次出事都裝得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不要忘記,我們都是曾經在裡面呆過的人。”
金四聞言急道:“小華,我承認砸高樂高的場子是我指使的,但我真的沒有叫他們殺人。”
“不要再說,現在人都死了,就算你不承認也得承認。”單思華粗暴地打斷了金四的訴苦:“今天晚上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小華,你千萬不要衝動,就算你殺了我,你也脫不了干係。不如我給你一筆錢做為補償,行不行?”金四還在乞求,完全無視四周投來的詫異目光。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