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奎的地盤,如果驚動應奎,讓他望風而逃,豈不是白白放跑了這個混蛋。
想起曾經在南方的時候,萬精油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所以單思華想在最短的時間裡搞清楚應奎和要夢婷之間的關係,然後找應奎算賬。
就算要夢婷真的是心甘情願地和應奎在一起,單思華也沒有準備要放過應奎這個混蛋。
要夢婷掃了一遍人群,面帶得意之色,突然附在單思華的耳邊,悄悄說道:“我要問你,你有沒有真的喜歡過我?”
儘管單思華已經隱隱猜到要夢婷會問這個問題,但當要夢婷真的說出口的時候,還是令單思華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憑心而論,要夢婷絕對算得上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女孩,雖然有些古靈精怪,但也不失其可愛之處。
但在單思華的內心,一直深藏著遊麗的影子,哪怕已經過去經年,哪怕遊麗已經身為人妻,單思華仍然無法釋懷對遊麗的那份愧疚摻雜的眷戀。
或許,只有等到某一天,遊麗真的躺在單思華的懷裡,含情脈脈地說已經原諒了單思華過去的所作所為,單思華才會真的放下這塊心病。
今天,要夢婷再次提到這個尖銳的問題,再一次扯開了單思華內心的傷疤,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說出那些違心的話。但同時單思華也考慮到,如果明確告訴要夢婷,他從來沒有真心喜歡過要夢婷,只怕要夢婷會難過,繼而不會配合單思華的詢問,繼續玩失蹤。
雖然此刻要夢婷站在這裡,但誰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在下一秒突然逃。
經過緊張的思想鬥爭,單思華終於做出決定,艱難地回道:“婷婷,這個問題一定要回答嗎?”
“一定要,非說不可。”要夢婷作勢要生氣的樣子,讓單思華有些慌神,趕緊應道:“這樣吧,我們重新找一個地方,我再回答你這個問題。在這裡,我真的說不出口。”
見單思華面露難色,要夢婷理解地點點頭,接道:“一言為定,如果你再敢像以前那樣敷衍,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更別指望我會回答你的問題。”
單思華如釋重負地點點頭,拉著要夢婷快速離開當場。圍觀者見沒戲了,紛紛搖頭晃腦,抒發著各自的觀點,往四面八方散去,很快小巷道的路口恢復了通行。
在散去的人群中,有一雙眼睛瞪著惡毒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單思華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巷道口才收回,然後飽含殺氣往巷道深處走去。
單思華拉著要夢婷一直走到廣場盡頭的街道,轉過一個彎路,覺得裡廣場網路空間網咖已經很遠了,才停下腳步,迫不及待地問道:“婷婷,你昨天晚上為什麼要悄悄的跑掉?”
“你就準備在這裡和我說這些?”要夢婷環顧一下街上的行人,淡笑道:“這就是你要找的可以說話的地方?”
單思華這才想到剛才的承諾,於是改口道:“那你說吧,我們去哪裡?”
要夢婷沒有再多話,帶著單思華一直走到一處供應西點的24小時營業餐廳,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遠離喧鬧的大廳中央。這裡確實是適合說話的地方。單思華注意到,旁邊的一塊指示牌上有兩排字型。英文他看不懂,中文寫著“情侶座”三個大字,份外醒目。
“說吧,現在你該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吧。”要夢婷抓住剛才的問題不放,沒有忘記單思華答應的事情。
“婷婷,這個問題對你很重要嗎?”單思華略帶尷尬地應道:“這個問題你都問了好幾次了。”
“你不想說是吧?”要夢婷見狀,滿臉不悅地接道:“如果你不想回答,那我保證,我也不會再說一個字。”
就在此時,服務生走過來,禮貌地詢問兩位需要什麼點心或者酒水。要夢婷隨口點了幾個糕點,要了一瓶紅酒。看得出她是這裡的常客。
服務生剛離開,要夢婷又扯回剛才的話題,淡笑道:“華哥,想不到你一個堂堂的男人,居然連這種問題都不敢回答,你當年砍肖二姐的侄子時的那種果斷到哪裡去了?”
一席話問得單思華啞口無言,半晌才應道:“婷婷,如果你一定要問,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沒有喜歡過你。”
要夢婷非常認真地注視著單思華的表情,直勾勾地盯著看,淡笑著接道:“你就這麼肯定,一丁點都沒有喜歡過我嗎?”
“沒有。”單思華直截了當地應了一句。原本他也想婉轉地說出一大堆理由,但那樣可能會更加難受,再說要夢婷也是混跡於社會的,對那些虛套的話語也很敏感。以其用一大堆話來搪塞,不如干脆直接回絕,省得要夢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