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將頭埋進小馬的shuangfeng之間,去感受女人特有的溫柔。
單思華陶醉的舉動得到了小馬的共鳴。她喃喃地吐出幾個字“華哥,來吧,我什麼都給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夜風颳進巷道,吹在單思華的後背,令單思華不經意地打了一個寒噤。
模糊的意識為這股突如其來的冷風所吹動,單思華猛然一驚,突然記起這是在巷道中,在夜深人靜的中壩頭,他們來這裡是為了尋找曉蓉和默默。
單思華瞠開眼,看到面前的小馬微閉著雙眼,口中還在喃喃自語,吐氣如蘭,滿臉充滿了期待。
多年前那個瘋狂的夜晚突然出現在單思華的腦海,遊麗淚流滿面的臉從記憶中跑了出來,單思華徹底清醒了。
這是怎麼了?
單思華一下子推開了正沉浸在幸福渴望中的小馬,痛苦地蹲到地上,隨手點燃了一支香菸。
這是怎麼了,怎麼可以在這黑漆漆的巷道里,對小馬做出這樣的舉動,這不是趁人之危嗎?和陳二娃的卑劣行徑有什麼兩樣?
小馬被推了一個趔趄,再經夜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似乎也意識到剛才自己有些失態。面對蹲到地上抽悶煙的單思華,小馬竟然感覺到難為情。她不禁擬心自問,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外表憨厚的男孩子,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
夜風吹開了一對原本準備共赴愛河的男女,也讓兩人之間出現了難堪的沉默。小馬很想說對不起,但好像這句話更應該讓單思華說出來。但單思華只顧蹲在地上抽悶煙,一時之間也不知從何說起。
還好黃鼠狼適時地拋進來一句話,打破了難堪的沉默。
“思華,不要忘了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兩個女孩子。”
黃鼠狼這是善意的提醒,旨在告訴單思華,這裡是在中壩頭,不要放鬆警惕,陳二娃或者萬精油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
很快,單思華和小馬出現在黃鼠狼的視線中,黃鼠狼像沒事人一樣笑了笑,接著問了一句:“怎麼辦?我們是先趕回市區,還是待在中壩頭繼續尋找那兩個女孩子?”
說著,黃鼠狼瞅了一眼夜空。
一彎明月高懸在正中的夜空,天邊,顯出一絲魚肚白。
天,快亮了。
單思華沒有急於回答,而是遞了一支香菸給黃鼠狼,自己也重新點燃一支,開始認真地將之前發生的一切進行了梳理。
從單思華進賭場以後,發生的事情都是那麼令人費解。先是萬精油利用小馬抓住了前來試探的默默和曉蓉,隨後又安排了高基和三名彪形大漢設防,想制服單思華和顧城。
三名彪形大漢制服單思華失敗以後,萬精油又臨陣脫逃,然後被情婦小馬出賣,再次奇蹟般地從小馬的出租房裡成功脫逃。
曉蓉從中壩頭的公用電話打來一個電話,要單思華火速到中壩頭去接她們。不料到了中壩頭以後卻不見曉蓉兩人的身影,反而得罪了地痞陳二娃。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絲毫的證據可以證明曉蓉她們還在中壩頭。雖然那個電話百分之百是曉蓉打的,聲音也是曉蓉,但後面卻找不到半點曉蓉兩人的訊息。
難道曉蓉在打完電話以後,又出現了什麼新的情況,迫使她們不得已先離開了中壩頭嗎?
如果是這樣,最起碼她們應該打個電話告訴一聲,也好免去單思華等人的擔心。可直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任何訊息。
曉蓉是單思華的同學,也為單思華無私地奉獻不少,雖然不及遊麗在單思華心目中那麼重要,但也有一定的份量。
思前想後,單思華掐熄菸頭,鎮定地接了一句:“先在這裡找個地方住下,一定要把那兩個女孩子找到。”
“那萬一被那個混蛋找人來報復,怎麼辦?”小馬有些擔心地接道。
“你是說剛才被你打跑的那個混蛋?”黃鼠狼接過話茬,面露不屑地應道:“就算再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來找我們。”
黃鼠狼並非是信口開河,剛才單思華所展露的功夫,已經讓陳二娃嚇破了膽,他絕對不敢再來找單思華的麻煩,除非躲在暗地裡放冷槍。
只要對四周的動靜稍微注意一點,陳二娃和萬精油之流是沒有機會放冷槍的。
從單思華三人到中壩頭以後,還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裡有萬精油的眼線。也就是說,中壩頭沒有在萬精油的勢力範圍,也就用不著擔心萬精油會有所行動。而陳二娃這樣的半大小子,經受過這樣的驚嚇後,哪裡還敢有什麼大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