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馬問道:“你告訴我們,除了這裡,萬精油還有沒有什麼地方會去玩?”
黃鼠狼的意思是問,除了小馬,萬精油還有沒有別的相好的女人。通常像萬精油這樣的男人,都不止一個像小馬這樣的女人,而像這樣受到極度驚嚇之後的男人,基本上都會第一時間去找自己心愛的女人,以尋求精神和**的雙重撫慰。
黃鼠狼這樣提問並非沒有道理,小馬對此也略知一二,黃鼠狼是想馬上趕到萬精油的其他女人那裡,把萬精油逮個正著。
雖然對這個問題不是很明白,但單思華還是沒有插言。他知道,黃鼠狼這樣問,自然有黃鼠狼的道理。
小馬歪著頭想了想,然後苦笑著搖搖頭,接道:“好像沒有吧。”
見黃鼠狼表現出失望,小馬隨即又補充道:“萬精油本來就是非常謹慎的,就算他還有別的女人,也不會讓我知道的。”
“嗯,”黃鼠狼理解地點點頭,轉而問向單思華:“思華,你和小馬在一起有多久了?”
黃鼠狼這不著邊際的一句話直接把單思華問得夠嗆,他和小馬才認識不到24小時,兩人甚至連過分的親熱都沒有發生過,哪裡還談得上在一起?
第二百一十章 公道話
見單思華又是一臉窘態站在原地,小馬暗暗吐了一口氣,下定決心似的說道:“我們剛剛才認識不到24小時。”
這下輪到黃鼠狼發呆了,他怎麼也無法把剛剛認識的兩個人如何能夠走到一起的情景聯絡起來。在黃鼠狼的記憶中,單思華一直都是一個誤入歧途,正直善良的男人,在對待男女關係上,絕對不會如此輕率。況且單思華和遊麗的事情,黃鼠狼也略只一二,怎麼突然之間冒出這個認識不到24小時的女朋友。
如果說單思華貪慕小馬的美色,對小馬一見傾心,似乎不像是單思華的本質。如果說小馬是因為懼怕單思華的武力而屈從於單思華,但從小馬的表情來看,沒有絲毫這方面的跡象。
究竟是怎麼回事?
黃鼠狼實在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自然就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小馬的開誠佈公令單思華為之動容,他沒想到小馬居然還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女孩子。今天晚上,小馬已經兩次這樣替自己開脫說話,如果自己再這樣吞吞吐吐,似乎有些不妥。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乾脆統統告訴黃鼠狼好了,反正黃鼠狼也算是自己人。
心念至此,單思華橫下一條心,接過小馬的話茬,將如何在賭場遇見小馬,以及後面所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末了,單思華如釋重負地補了一句:“整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現在默默和那個女孩子還生死未卜,顧城還躺在醫院裡,楊二還在殯儀館沒有解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說著,單思華痛苦地蹲下身子,抱緊了自己的頭。
的確,從踏進市區一起,所經歷的事情太傷神,令單思華有些應接不暇的困擾,精神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好在他遇到了黃鼠狼,就好像暗夜裡行船,找到了一盞明燈,只等黃鼠狼來為他出出主意,看看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辦。
原本以為黃鼠狼在聽了這段近乎神話的敘述以後,會更加的驚訝不已。誰知道黃鼠狼聽完以後,竟然爆發出一陣大笑,笑得小馬和單思華面面相窺,不明白黃鼠狼這是怎麼了。
“平哥,你笑啥啊?”小馬倒也反應特快,見狀隨口問了一句。
比起單思華的靦腆,小馬似乎更開放一些。長期混跡於風月場所,已經練就了小馬的察言觀色的眼力,以及見風使舵的本事。
“沒啥,我在笑思華,比以前要開明得多。”黃鼠狼止住笑意,正色道:“不錯,男人就該是這樣,敢愛敢恨,不要總是糾纏在過去的陰影中。”
黃鼠狼這句話帶有一定的針對性,一下子把單思華的思緒拉到遊麗身上。小馬不知道其中的奧妙,自然也就不知道黃鼠狼話中之意了。
但單思華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做過多的解釋,也不想讓小馬知道這件事情,只得憨笑兩聲,算是帶過,接著說道:“整個事情就是這樣,你覺得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思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複雜,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處。”黃鼠狼習慣性地拍了拍單思華的肩膀,接道:“楊二是條漢子,死的太可惜,萬精油這個碉冒絕對不能放過。”
說著,黃鼠狼瞄了一眼小馬,對單思華接道:“思華,我想問問你的意思,打算怎麼辦?”
其實,黃鼠狼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