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撥下來。
本來單思華和春仔就對其他兩個房間充滿好奇,想看看裡面到底有木有人,現在發現這串鑰匙,真的是天隨人願。
單思華暗暗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攤開手掌握緊鑰匙,再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把鑰匙從鎖孔裡面抽離。見曾醫生的背影沒有動,仍然在搗鼓他的東西,便和春仔竄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的門口。
儘管之前作了充分的準備,做完這一切後,單思華還是感到內心狂跳不止,手心裡全部都是汗。
看著手裡的鑰匙,他和春仔對望著點點頭,一不做二不休,將形狀和剛才那把差不多的鑰匙插進這邊的鎖孔,輕輕一扭,門居然開了。
單思華試著推開門,藉著明媚的月光,快速地掃視了一遍屋裡的情景,這間屋同樣收拾得非常整潔,在靠近視窗的位置,擺放著一個天平一樣的秤盤,沒有人居住的痕跡。
兩人沒有進屋,輕輕虛掩上房門,飛快地來到第三個房間的門口,如法炮製地開啟了門。
這個房間裡擺放著一些非常奇怪的儀器,好像一個化學實驗室,毫無疑問,這個房間也沒有人。
透過粗略的檢視,這三個房間都不是用來居住的。也就是說,除了曾醫生在那邊房間搞什麼東西以外,整個樓裡沒有其他人。
這樣的結果令單思華非常激動,同時也宣告,他們的特別行動可以順利進行了。
單思華抑制不住一陣狂喜,和春仔一起摸索到樓下,找到砍刀和繩索,大模大樣地向樓上走。已經確定就只有曾醫生一個人在這棟樓,還有什麼好怕的?
來到三樓那扇虛掩著的門口,只見曾醫生還是坐在原來的地方,手臂上纏了一根醫院專用的橡膠帶,在拍打著自己的手臂。
稍微有一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看得出來,曾醫生是在準備給他自己注射什麼東西。曾醫生本身就是一名外科醫生,能夠給自己注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單思華並不希望曾醫生繼續注射的動作,各種各樣的新仇舊恨在這一刻“唰唰唰”地全部從記憶裡跳出來,猶如萬箭攢心,迫使他情不自禁地高喊了一聲:“曾城,你好毒!”
從春仔的朋友阿戀口中,得知了曾醫生行賄送自己去鳳凰山飛機場做苦力開始,單思華就對曾醫生充滿憤恨,後來從媽媽口中得知他對媽媽的所作所為以後,更是對他恨之入骨。
再加上妹妹對這些事情的補充說明,可以說曾醫生在單思華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老流氓。如果是換著在古代,單思華真恨不得抽他的筋,剝他的皮,方才解心頭之恨。
懷著對曾醫生的無比仇恨,單思華在看見曾醫生後,才會控制不住地大喊了一聲,並不考慮曾醫生在注射什麼東西。
曾家的樓建在這荒郊野外,此刻整棟樓裡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單思華才會這樣大喊,不必擔心有誰會聽得見。
單思華的斷喝把正在準備注射的曾醫生嚇了一大跳,他猛然回頭,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對門口的單思華和春仔看了看,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
“你,你們怎麼進來的?”曾醫生本能地站起身,背靠著櫃子,好像在保護什麼奇珍異寶一樣,面對著單思華兩人,發出了質問。
“曾醫生,你這個老流氓,你這個老畜生,我今天是來替媽媽和妹妹討還公道的。”單思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地接著吼了一聲,情緒已然有些激昂。
“你說什麼?什麼媽媽妹妹的?”曾醫生眨著他的三角眼,認出了單思華,隨即轉驚恐為驚奇,接道:“是你,你不是在鳳凰山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言詞之間充滿了意外。
“你怎麼知道我在鳳凰山?”單思華抓住他的話柄,趁勢追問道:“是不是你串通了治安,把我送過去的?”
曾醫生猛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看看單思華手上的繩索和春仔手裡的砍刀,他不敢回答單思華的問題,心虛地反問道:“你們想做什麼?”
“華哥,不要跟他囉嗦,先綁起來再說。”春仔不耐煩地跳進屋,對著曾醫生揮了揮手裡的砍刀,厲喝一聲。
單思華聞言,衝上前去,像綁粽子一樣,將曾醫生捆了個結結實實。因為有春仔拿刀在旁邊虎視眈眈,曾醫生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抗,任由單思華將他緊緊捆綁。
兩個人合力將曾醫生拖到大廳裡,並找到開關開啟了大廳的燈。再看此時的曾醫生,已經是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嚇得不像人樣。
第二百一十九章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