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這下子,老七頭徹底沒話說了,只能端起碗,捏著鼻子吃餛飩。
肖春華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心軟道:“明兒個初十,是堂裡發月錢的時候,我跟胡師傅說好了,先領一個月的月錢,等領了月錢,就打二兩秋露白給你喝,怎麼樣?”
老七頭眼睛都亮了一個度,連連道:“好,好,”又遲疑道:“秋露白可貴的很,你月錢夠嗎?”
肖春華揚揚小腦袋,得意道:“掌櫃的可說了,我的月錢是最高的,足足有二十兩呢!花二兩銀子,給你打幾年份的酒,足夠了。”
二十兩啊,是不少了。
那:“要不,咱們花十兩銀子,打那十年份的酒喝?”
肖春華:......
肖春華大怒,直接張嘴開哭!
小孩子尖利的聲音把老七頭嚇了一個哆嗦,忙上前哄她:“不哭了,不哭了,阿爺錯了啊,阿爺不喝酒了。”
肖春華停止乾嚎,眼角還帶著小淚花,問道:“真的?”
老七頭忙道:“真的,真的,咱這次不喝酒了,給你買張小床怎麼樣?你上次不就想要張小床睡覺嗎?”
肖春華見老七頭情真意切不像是作假,自覺保住了還未到手的銀子,就精打細算道:“我想了一下,還是先不買床了,先請幾個泥瓦匠,把咱們這院子修一修,屋頂的茅草再好好的鋪一鋪,你不是說今年雨水多嗎?咱們現在有錢了,就好好的規整一下住的地方,省的總是外頭下大雨,屋裡下小雨。”
只要她不哭,老七頭什麼都聽她的,只是:“修了屋子,咱們還不是要睡地上?”
肖春華得意道:“我想了一個法子,請泥瓦匠砌炕啊,這樣,就不用再花錢買床了,冬天燒炕,也不怕冷了。”
炕啊,據他所知,另一個界域的北方凡人就是睡炕的,但在此界,還沒有睡炕的說法呢。
老七頭主動請纓說:“找什麼泥瓦匠,砌炕啊,我自己就會啊。”
肖春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