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勢,當下就明白過來。
伸手拋了拋手中的木條,歐陽于飛收斂了臉上的笑,慢條斯理的道:“琉月,你認為我會跟你說嗎?”
別忘了,他可是她的正牌未婚夫。
雖然他這一段時間,可能是被其他事情影響了,表現的不是很明顯,也沒下什麼黑手。
不過,他可沒說放棄。
更別指望他給她說怎麼解,然後在旁邊看琉月和軒轅澈怎麼著,他肚量還真沒那麼大。
琉月聽歐陽于飛這麼說,依舊笑了笑,沒有說話。
以前這個念頭才在腦海中升起時,就被她否決了,現在看來還是一樣的答案。
伸手拋動著手中的木條,歐陽于飛看了眼沒說話的琉月,突然又是一笑,高高的勾勒起嘴角道:“要想知道解法,我也可以告訴你。”
輕輕淡淡的話,伴隨著歐陽于飛指向自己鼻子的手勢。
琉月一見頓時皺眉,這什麼意思?
“我就是你的解藥。”唰的開啟手中的摺扇,歐陽于飛笑的燦爛的道:“你身上下了什麼,你母親早就在我身上種了相對應的解藥,這麼多年灌溉下,相生相剋,完全可以破解。”
琉月聽言眼珠轉動,眉色沉了沉。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見琉月不出聲,歐陽于飛輕笑道:“琉月,記住,我不反對那是我要公平競爭。
不過,他在起點上輸了那麼點,我也絕對不會有那麼大的心胸來幫你們鋪平,想跟他在一起,那可是不可能的事。”
掃了一眼低笑的歐陽于飛,琉月甩甩袖子,扔下一句:“我自有辦法。”
“拭目以待。”歐陽于飛笑的邪氣。
想解開她身上下的毒,必須要去冥島找到她的母親,才能明瞭當初種了什麼毒。
這才能對應著解。
現在,恐怕琉月絕對不會回冥島。
那麼,這解藥她就想也不要想,歐陽于飛笑的老神在在。
暖風簾卷,天氣越來越熱了。
炙熱的陽光揮灑在大地,有一點初夏的感覺了。
不過相對於南宋的早熱氣候,此時的雪聖國還是微暖時候,春上三月好風光呢。
雪聖國王宮。
“軒轅澈連破南宋三十萬兵馬,直逼南宋邊城。”雪聖國主瞪著手中的訊息,很是驚訝。
來的太快了,這才多少日的功夫,就逼近南宋邊城。
難道南宋國幾十萬兵馬是擺設,如此的不堪一擊?
指尖敲打椅子扶手,赫連雲召的嘴角突然勾勒起燦爛之極的一笑,幾乎晃花所有朝臣的眼。
“來人,傳令邊關兩大守將,調集三十五萬兵馬,進攻南宋。”一聲落下,驚起殿外鳥雀無數。
“王兒?”雪聖國國主一怔,這個時候攻打南宋國?
雲召轉頭看著雪聖國主,眼中光芒閃動:“南宋汙衊我們雪聖國偷盜南宋寶藏在先,這口惡氣,我雪聖難道要忍下?
出兵討伐,天經地義。”
說罷,輕笑著掃了一眼圍坐的幾大雪聖國重臣。指尖輕輕的點著椅子扶手:“強攻之末,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話音落下,雪聖國幾大重臣立刻明白了,當即臉上露出了狐狸成精般燦爛的笑容。
南宋傾國兵力五十萬,全部在天辰的邊境被軒轅澈打了個大敗仗,國內已經沒有多少後備軍力。
這局勢已經明朗了,軒轅澈揮兵吞噬南宋,依現在看來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那他們雪聖國何不插一腳,分一杯羹。
沒有了重兵在手,南宋猶如一隻肥碩的羊羔。
“南宋汙衊雪聖偷盜南宋寶藏,雪聖舉國憤怒,今發兵三十五萬,討要公道。”
一旨聖令,在這春上天氣驚破蒼雲,簾卷而上蒼穹。
雪聖國對南宋揮兵了。
錦上添花有人做,落井下石一樣有人做。
弱肉強食,自古儼然。
三月末的陽光從天際揮灑下來,山河多壯麗。
雪聖國太子赫連雲召親自領兵,兵發南宋,三十五萬從南宋與雪聖交界進入,南宋國腹背受敵,頃刻間大亂。
天辰攻右,雪聖攻左。
南宋敗軍既要抵抗天辰軒轅澈,又要調兵遣將應對雪聖,敗局已成。
鳥雀鳴叫,絲絲白雲在天空中飄舞,無形無相。
綠葉綠的蔥翠,綠的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