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沒她幸運有人侍候。
她渾身赤~裸,對方雖是獸~,她還是有絲不習慣,輕輕蹬了獸~王肚子一下,嗔道:“一邊耍去。”
獸~王呼哧叫了出來,有幾分洋洋得意的意味,只是尚未得意過來,前方,上官驚鴻驀地轉過來,一指藥房的方向,目光甚厲,“進去!”
獸~王被恫得退了一步,尾巴一甩,逃也似地向藥房走了進去。
翹楚看著獸~王,覺得好笑,很快怔呆在原地。
她身上此時什麼都沒穿,甚至繡鞋也褪了,光著腳掌踩在地上,正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站在上官驚鴻面前。
她登時滿臉熱得像火燒,剛說得句“轉過去”,卻見上官驚鴻的注意力早已從獸~王身上移到她身上,直直緊緊的盯著她看,眸光明明暗極,卻又燃著火苗。
她心頭怦跳,心裡的弦的繃的緊緊的,也瞬間有了個認知,上官驚鴻不會聽她的。
果然,她還在怔怔的,不知所措的想著的時候,他已向她壓了過來,她的手剛撈衣尾,他的手已將衣服扯過,扔掉。
她被他整個壓到榻上,他堅硬如鐵、滾燙的身子抵在她不著存縷的身子上面,在他一手罩上她一側的胸~ru的時候,他低頭去吻她的耳垂,剛一碰上便將肉珠勾起銜住了,用力吮吸起來,她的身子登時被激起一層顫慄。
她又慌又亂,想去推他,他卻將她壓的更緊,她的手被他壓在胸~膛之下,他含著她的耳骨,聲音模糊卻又堅決無比,散落在她的耳朵裡,要她聽好,記住。
“楚楚,我知道,你恨以前的我,但那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只對你好,你要我怎樣都行,但是,要我放了你,不碰你,那絕不可能。我本來想,等你願意了再碰你,可我等不了了,我現在就想要你。”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如果我不願意,你就要對我……”
翹楚躲避著頸項男人的吻吸,艱難地反覆側著頭,一側ru~頭已被他捻弄得挺拔起來,她咬緊牙,不讓呻吟逸出來,他一手從自己身下抓起她兩手,拉高了,輕壓在枕上,另一隻手繼續攻擊另一邊的嫩珠……
不知道是不是過了這些天的山居日子,平靜悠和,雖然她有意不和他多說話,他也隨著她而沉靜,一門之隔,她卻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這段時間,她其實不是沒有一絲快樂的。
所以,現在的抵抗竟也不如在營帳內時的激~烈嗎?
她剛才想說的是,“如果我不願意,你也要對我施~暴嗎”,只是卻被他極之迫切卻又近乎溫柔的動作緩了緩,不同於與的往哪一次,此刻他待她是溫柔的,這時,她咬了咬牙,把剛才的話完整說了出來。
卻聽得上官驚鴻突然從她脖頸裡抬起頭來,氣息微粗卻又有些自嘲的淡漠,他吻上她的嘴,唇抵在她唇上,“碰不碰是我的事,但允不允在你。”
他說著,竟出乎意料的從她身上下了來,倚著榻背,只復將她重抱進懷裡,將頭埋在她肩上。
翹楚驀然怔住,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凌亂中,她拿他的話反駁他,“你說只對我好,你卻吻了翹眉……”
“那天,我是恨你。”
上官驚鴻微微沉聲說著,又自嘲一笑,“我一直待她友善,是因為我總覺得她身上有和你相若的地方,也許因為她是你姐姐罷。”
翹楚一震,
上官驚鴻說著微有些咬牙,復又吻住她的唇,當他剛平靜下來的氣息又開始急促起來的時候,他緊緊握了握手,卻終究無法抑制的伸手往她身子深處探去,翹楚竟沒有制止,不知忘了還是其他……
……
陽光從透過簾帳灑進,這是夕陽的光照,翹楚從一個人的懷裡悠悠醒轉過來,就像做了個漫長的夢,撫住微眩的額頭,車窗外是無數馬車行走的聲音,卻驀然對上低頭看她的一雙眼睛,這人臉上帶著鐵面。
她背脊打了個激靈,想起,距離夢裡最後那個情景,已經有八天。
第七天的時候又是一個月圓夜,他們將獸~王帶出天神村,狐王一身紅衣在紅字藍印碑前安靜站立著。
她跪下,給狐王叩了三個頭,輕輕喚了狐王一句婆婆,謝謝救命之恩。
狐王一怔,突然,她旁邊的上官驚鴻也一掀衣襬跪下,在她和狐王驚訝下,做了相同的事情。
上官驚鴻說,狐主,那是晚輩當日欠你的,謝謝你救了我的妻子。
狐王看了二人一眼,沒說什麼,領著依依不捨的獸~王離去。
翹楚莫名的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