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倏沉,伸手揭下她的面紗,將她扯進懷裡,讓她再無隔閡的貼嵌進他的胸~膛裡。
“我本來就是這般殘忍,不過是對你如此,上官驚鴻他碰了你!”他重重狠狠地彎腰枕到她肩膀上,咬牙笑道,翹楚早被他激~烈的舉動而驚,偏偏他似乎壓到她身上某一個地方,此時一陣劇痛如針剜從雙肩骨肉處古怪地透將出來,她忍著痛,低聲道:“驚驄,我是他的妻子,這不是尋常嗎?”
不管怎樣,不管其實她心裡對他也帶著淡淡眷戀的心情,今日她必須要和他說清楚。
卻聽得他長長一笑,突地將她抱起,快步走到庭院中間,方將她小心放下來,她得脫,想離他幾步再說,才邁步,他已眼疾手快,長臂一探,將她復擁回懷裡,“不,翹楚,我知道你並不快樂,你一點都不快樂。我說過,讓你回來之後不準避開我,便是要告訴你,我已將知書逐出王府。皇位我是必定要奪的,只有這樣,你才能成為我的妻子,沒人敢說你一句閒話,我才能名正言順照顧你一輩子。”
正文 261
他剛說罷,又有小廝來報,說睿王和寧王已告辭而去。
翹楚微吁了口氣,稍寬了心,她知道,他將她帶到這四處花木的院閣中方說那一番話是什麼意思。
他想給她走到陽光下的自由。
她不是不震撼的,心裡一下一下清清晰晰的顫著的,她趕緊閉上眼睛,往事一點點在眼前閃過,半會,她輕聲笑道:“不,驚驄,不是這樣的,我也有過快樂。”
懇雖然,很短。
但天神村裡的日子,和一個人有過生死離別,有過激~烈爭吵,有過冷漠隔閡。過後平平淡淡,每天日出而起,一起出外到村人家裡討些米菜,陪著他給染病的村人治病;回來一起燒飯,他負責刷碗,她替他洗衣;晚上,兩人依偎在榻上與喁喁細語,哪怕說的只是他失憶前的瑣事;偶爾,他拗她不過,兩人踩著星光在村裡亂逛;他在院子裡為她種花,那種村子裡四處都開著的美麗花朵——凝霜,聽說有永遠相伴之意。聽說,從有天神村開始,村裡便遍佈這種花,那是萬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