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在他一邊,他怕什麼!
聽得海藍“伶牙利齒”,他挑眉一笑,眼裡閃過一抹陰狠,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往下一屈。海藍大痛,低叫出來,這時早已驚動四周的人,但看清是方豐的時候,卻又不好阻止,不遠處鐵叔見狀一驚連忙領人跑了過來。
方豐眸光一動,笑道:“老鐵,你們這裡混進了夜總會的女人,快來管管!”
鐵叔一怔稍稍頓住,也就在微一疑慮間,有人擒住方豐手臂,反手一拔一拉,已將他扯離海藍,方豐一驚,臉門已被來人狠狠揮了一拳,力道之大,他咬了牙也洩出痛聲,他捂著出血的鼻子,低吼道:“秦歌,你敢打我!”
怔怔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高大男人,海藍也震驚得發不出聲來,她沒想到秦歌會打方豐!正如她沒想到秦歌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便好似尾隨著她似的迅速。
這時,裡面的人聞到動靜已全部出來。
夏聰快步走到她身邊,看她身子微微顫抖,眉目一沉,也先不問話,將她半攬進懷裡。
作為主人,秦百川一臉沉色,喝問秦歌,“怎麼回事?”
“有人在這裡滋事。”
方豐自是不滿秦歌的回答,聞言當即冷笑道:“滋事?秦老,你這屋子混了個妓女進來,我忌憚這豈不敗了您向來清正的名聲,想將她趕出去,秦歌卻一上來就打人,大家倒說說是誰滋事?還是說,秦二少和這女人有什麼關係?”
眾人一怔,看方豐盯著海藍,也都投去驚疑的眼光。夏聰冷冷一笑,道:“這是我的女伴,這位先生眼睛是不是生了什麼毛病,如果是,還是請到醫院去,瘋狗似的在這裡亂吠,丟己丟人。”
方豐看又多出個夏聰,心頭又怒了幾分,只是他要的是秦歌認低的話,壓下了並不理他。秦歌盯著他,“方團長也聽到了,這位小姐也是我秦家賓客,來歷正當。方才方團長無理取鬧,硬拉著人家不放,方團長今日參宴高興,想是還沒出門便喝高了,秦歌生怕方團長會做出什麼違反紀律的事來,才出手製止。素聞方團長身手了得,秦歌不敢掉以輕心,才稍下了些力道,哪知道方團長……”
這話分明是譏諷他方豐身手比不上他秦歌!方豐怒極反笑,側頭看向於建等人,“來歷正當,二十號那天你們也是在的,你們說,這女人是什麼身份?”
秦百川和林雲驄相視一眼,微微皺了眉。秦歌這時卻淡淡笑著亦看向方豐背後數人,“諸位,秦某沒說錯吧,方團長果是喝多了,二十號那天我將你們留下開會,你們怎麼又跑到……嗯,夜總會去了?”
這一問,本要說話的人都住了聲,在場剛正的有之,但會去那種地方的人亦不少,彼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但無論是誰,都不會樂意在別人面前大方承認。
方豐暗下咬牙,狂怒到極點,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百川卻淡淡道:“雖說是方團長認錯了人,秦歌你這貿然出手也是不對,向方團長道個歉。方團長是大量人,自不會有嫌隙,這就和各位隨秦某進去喝酒罷。”
人們雖諳秦方兩家都得罪不得,這一著卻是秦歌幹得漂亮,沒想到秦百川會在眾人面前讓他道歉。海藍更是微微一震,看方豐眉眼裡慢慢抹過得色,又見秦歌雙唇緊抿,秦浩一皺眉,似想對秦百川說句什麼,秦歌朝他看了一眼,止住了,林思翰看向父親,唇微動,見狀也低頭沒再說話。秦歌走到方豐面前,道了歉。
……
海藍只覺心裡一悶。
宴會接著如常進行,秦百川讓秦母將她帶進三樓的休息室坐坐,夏聰本堅決要帶她離開,但這一走,牽連到博士林羽和小夏,林雲驄面上也不好看,海藍懇求夏聰散場才走,夏聰看她神色也堅決,答應了。
博士擔心,讓林羽陪她,她也婉拒了。林羽眼裡都是急色,這時最想待的自是秦歌身邊。
進門的時候,秦母輕聲道:“翹小姐還年輕,有些話也許不愛聽,但既是我家老爺子讓我轉告的,不知翹小姐……”
海藍心裡一咯噔,面上卻認真道,秦夫人請說。
“有些不該去的地方永遠也不要去,有些不該認識的人,永遠也不要去認識和深交……秦歌這人,別人不知根究底便罷,作父母的又怎會不知,他是個比尋常人冷靜千百倍的人,方豐這人,暗地裡怎麼做是暗地裡的事,明面上……你懂嗎,翹小姐。”
……
那是秦母合上房門前說的話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qidw。,海藍坐在沙發上,反覆想著,心裡苦澀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