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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連叫喚的機會也沒有——身上微微一麻,類似於是一顆小石子的東西在身上擦過,翹楚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也無法動彈。
四下的人都被制住了啞穴身上行動大穴,沒有人能夠出聲,但人人臉上都是激。動和憤怒。凱
翹楚卻沒有絲毫怒意,哪怕當日的夢似乎開始走向現實,但她無法恨上官驚驄。感情的事,沒有對錯標準可言。
迎上她的凝視,上官驚驄微微一震,卻隨即冷笑,“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我……做我的新。娘是你答應過的,前世今生。”
不能發出聲音,但嘴巴還能動,她對他輕輕笑了笑,上官驚驄卻猛地用力擦過她眼中的溼潤,見到她目光下睇,他隨之將目光落到她腰間羅帶上。
他的手觸到她腰腹……翹楚一陣顫抖,怎麼辦?
她正恐懼,眼前暗影一伏,一股勁風撲面而來,上官驚驄一聲悶哼,往後連退數步,穩住身形。
下一秒,她的聲音和自由已經回來,一身明黃的男子輕攬著她。
“驚鴻……你怎麼回來了,”驚喜之下,翹楚幾乎喜極而泣。
“你方才便一直鬱鬱寡歡,你的丫頭來報,我還是不放心你,便折回來了,幸好……”
男人大手略用力地撫撫她的腰,他冷冷看向上官驚驄,語氣瞬間變得冷冽蕭殺,“你上次在牢裡打了她,如今還想造次?你便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饈
上官驚驄仰頭一笑,眸光如劍亦是陰寒冷徹,“上官驚鴻,何必假裝仁慈,你是不經意回來,還是有意設的陷阱,你自己最清楚。好讓翹楚認為,若下一次你真殺了我,亦是我自找的,你饒過我多次了,不是嗎?”
上官驚鴻沒有說話,老鐵、左兵和景平景清已拔劍出鞘,翹楚身子微不可見顫了一下,看了上官驚鴻一眼,上官驚鴻眸光眯成線影。
“九弟,撫心自問,是誰何必。何必用這樣的話,這樣的方式來離間朕和翹楚的感情,讓翹楚記住你。同情不是愛,愧疚亦不是愛。她也許會永遠記住你,但這樣有意義麼,她是我的女人,不殺你,她已經是,殺了你,她仍然是。我先前敬你是條漢子,莫要讓我今兒看低你。”
“前生你是佛主,佛權蓋過一切;今生你是帝王,皇權仍然壓住一切,”上官挑眉環過園中所有人,輕笑道:“你敢和我單獨一斗麼,輸的人放棄她。”
“可笑!”上官驚鴻重重一撫懷中人,側身掩到她面前,“她不是權位物品,是誰贏了就能得到的獎賞。”
“今兒你若贏了,我放你回去;你若輸了,就留下這條命。誰都不許插手!”
“不要!”
翹楚一驚,卻見空中各色光暈閃爍,上官驚鴻劈手奪下景清手中的劍,上官驚驄俯身拿過地上禁軍的佩劍,兩側寒光一熠,金袍白衣已纏鬥在一起。
寧王領著眾人將她團團護在中央,被老鐵解開穴道的冬凝和佩蘭緊緊握著她的手,她們手上的熱度卻無法讓翹楚感到暖意,她手足冰冷,越看越驚,上官驚鴻和上官驚驄身上各自都已掛了彩。
按照上官驚鴻劃下的規矩,她沒有辦法,只能朝他叫道:“驚鴻,放了他……”
上官驚鴻這時停不了手,亦壓根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什麼都可以容忍。
上官驚驄的命,他可以不要;上官驚驄的自由,他可以給。因為那都是翹楚願意看到的,即便是在知道這個人會給他帶來巨大麻煩的情況下。
但前提是,上官驚驄絕不能對翹楚動念頭!
陷阱又怎麼樣,卑。又怎麼樣,上官驚驄亦深諳,彼此罷了。
這邊廂,翹楚越發驚急,懇求地看向老鐵和左兵,“阻止他們,讓他們停手……”
寧王卻搶先一步,一躬之下,低道:“娘。娘,恕臣等難以從命。”
左兵是個心細可怕的人,竟橫劍到美人頸上,美人雖怒卻分身乏術——翹楚本便沒讓美人出手的打算,以場中兩名男子的武功,能插得進去的只怕也只有老鐵和左兵了。
冬凝有心幫忙,卻突被宗璞擒住雙手,她一掙,卻只覺竟全身乏力,方發現被他扣住手中命門,她頓驚,他什麼時候開始學的武功——
左兵目光一掠,隨即沒事似的凝向場中。
翹楚焦慮得不行,這些人絕不會違抗上官驚鴻的命令,便連對上官驚鴻傷勢擔憂的老鐵亦是如此。
這種服從是最可怕的。這樣下去,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上官驚鴻一旦被重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