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門外來了三個人,帶頭的是一個斯斯文文的瘦高個。蒼白的面龐在晨光中顯得格外的妖豔,而那架在鼻樑上的眼鏡讓餘琪峰不由得內心一寒。“不好意思,今天不做生意!”餘琪峰看了一眼進來的斯文男子,便又低下了頭,死死的盯著那條新聞。斯文男子身後的兩人慾要衝過去,卻被他攔了下來。“你們在外面守著!”聽完話的兩人極其恭敬的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辦公室的門。斯文男子不知何時,開到了餘琪峰的身前,低聲的問到:“你很在意這個麼?”餘琪峰猛然一抬頭,便迎來了此人的雙眼。隔著薄薄的鏡片,餘琪峰清清楚楚的看到,此人並沒有眼珠,只有兩個幽深的黑洞。餘琪峰隨即身形一閃,與那人拉開了距離,隨即左眼一道銀光閃過,向那男人的雙眼射了過去。餘琪峰現在最想的就是弄明白這人的來意,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使用的攻擊手段——攝魂。不料,銀光一接觸到那鏡片,就被彈了開來。彈開了餘琪峰的攻擊,來人微微怒道:“可惡,居然想要攝取我的魂魄。”隨著單手一揚,灑出一片灰色的粉末。被灰色粉末包圍著的餘琪峰頓時捂住胸口,覺得呼吸越來越難受,終於雙眼一白昏倒了過去。阮思甜來到了公司的門口,老遠便見那兩人守在了那裡。多年來的直覺立刻讓她察覺出異狀。隨即衝了過去,兩人見有人衝了過來,也二話未說,迎了上去。使出全力的阮思甜在兩人的夾擊中游刃有餘,時不時的用小刀劃破敵人的身體。但令人奇怪的是,被劃破的傷口,不但沒有流血,反而以極其恐怖的速度在癒合著。一臉驚訝的阮思甜注視著對方,死死的站在那裡,一時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只見一個陌生男人扛著餘琪峰走了出來,並對兩人點了點頭,示意任務完成。全然無視阮思甜的存在。眼看著三人慾要轉身離去,望著昏迷不醒的餘琪峰的阮思甜,內心揪起一股股的痛楚。發瘋似的不顧一切衝了過去,手中的小刀瘋狂地在身前揮舞。竟然活生生的留下敵人的一隻胳膊。陷入瘋狂的阮思甜沒有了以往的冷靜,在與敵人對峙的時候,竟被結結實實的轟了三拳。胸口一悶,嘴裡一甜,神情模糊起來,望著漸漸消失的身影,阮思甜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阮思甜被打掃衛生的老阿姨叫醒了過來。捂著胸口的疼痛,撿起地方那支被自己砍斷的手臂,便向樓下衝了出去。一旁打掃衛生的阿婆,一臉不可思議的愣在那裡!
跑下樓去的阮思甜立刻通知了張雲澤以及秦穆風他們。此時的她雙眼無神,呆呆的坐在了大門的臺階上,等著張雲澤他們的到來。腦海裡不斷的顯現出餘琪峰的一顰一笑。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餘琪峰的依賴也讓她深深的無法自拔!
終於,不遠處,張雲澤、翟立、秦穆風他們紛紛到來。看見一臉木然,呆坐在地上的阮思甜。眾人都心中一緊,淡淡的酸味湧了出來。張雲澤扶起她說道:“我們先上樓上去吧!看看在那裡能不能查出一些線索。”阮思甜機械般的轉過頭來,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跟在大家的身後上樓去了。走進辦公室,看著熟悉無比的環境,阮思甜矇頭自責起來:“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點來的話,阿峰也不會……”不顧眾人的理會,再也壓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感,陶陶大哭起來。
一群人在辦公室裡檢查了半天,毫無半點收穫。不由的紛紛怒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對阿峰下手,我一定活剝了他的皮!”秦穆風狠狠的一巴掌砸在了桌子上面。表現出了他內心的極度憤怒!張雲澤的一聲“快過來!”給了大家一抹希望。眾人都盯著他面前那桌子上的報紙,沉思到:“難道,跟這個有關?”誰也不敢保證,給不出明確的答案!發些完了的阮思甜也湊了過來,把剛才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大家聽。說完了便扔出那支斷臂“這是那群傢伙留下的,你們看看,或許有點幫助吧?”轉身往門外走去。張雲澤立馬上前攔到。“你要去哪裡?”阮思甜神情有些呆滯,眼角的淚水早也被她擦乾,口中喃喃的說到:“我要去找他!”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張雲澤望著離開的背影,心中疑惑到。“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他們對於阮思甜的出現,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謎!
秦穆風死死的盯著那支躺在地上的殘臂。越看越驚,越看秦穆風的臉色越蒼白!地上的殘臂早也沒有了人體的膚色,取而代之的是墨綠色,斷口處還時不時的冒出墨綠色的液體!噁心的液體散發出陣陣腐朽的氣息。碩大的汗珠從秦穆風的頭上冒了出來,他們看著秦穆風的這一變故,臉上不約而同的凝重起來。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範圍。大家都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