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舞怒視著慕瑤，“毀了我的手，再毀掉我的清白，慕瑤，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內疚嗎？

對了，事後，金萬軍應該也沒有完全兌現對你們的承諾吧？要不然，你們這幾年怎麼會混成這熊樣呢？如果可以，在一回來的時候，我就想找你們復仇，能忍到現在，佩服吧？”

說真的，慕瑤還是想不相信，但是，夏洛舞所說的一切，讓她不得不相信，而且，這些事情，她不認為慕雲夕會告訴自己的一個小學生。

畢竟，那個時候的夏洛舞才只有九歲，慕雲夕就算是再傻，也不至於拿這些事兒對一個九歲的孩子去叨叨，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還是瞭解慕雲夕的性格的。

她就是從小被保護的太好了，對她和慕楓絲毫不設防，才會什麼都由著他們去，其實在面對外人的時候，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高冷的，尤其是在她的學生面前，她一向是很在為人師表的範兒的，那麼，就更不可能把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告訴自己的學生。

至於後來死的時候的事兒，就更不可能告訴別人了就算她想說，也得有機會啊？

屍體是她和慕楓親手處理的，絕對不存在活著把訊息洩露出去這一說，所以，無論再接受不了，她現在都畢竟接受這個現實，那就是面前這個叫夏洛舞的姑娘，就是曾經的慕大小姐！

看慕瑤的神色，夏洛舞就知道她信了。

在最初的怒意之後，夏洛舞已經讓自己的火氣一點點的消下去，說白了，這些仇，她背了太久了，已經刻到骨子裡，卻不至於左右她的情緒了。

多少次的想著，報完仇以後會是什麼樣子。

多少次的想著，真正攤牌的時候，姐弟倆會是什麼樣的嘴臉。

又有多少次午夜夢迴，回想的是姐弟倆怎麼害她的……

等等等等，導致她現在雖然憤怒，卻不會被這件事兒左右了情緒，甚至說，這麼多年，一步步的按著計劃走下來，姐弟倆根本就是甕中之鱉，所以，真正達成目標的時候，似乎少了點什麼……

討伐，她已經懶得說了，和這些人說這些事兒，根本就是自己找氣受，以她們的神奇邏輯，估計，她的爸媽把他們撿了來，卻讓她們內心總有自卑感，全是她爸媽的錯。

甚至，可能在她的認知裡，既然把她和慕楓撿了回來，那就應該照顧到他們的情緒，公平點兒，把慕家的一切，讓三個孩子平分，甚至說，讓他們多拿點才是的因為他們從小受苦了嘛。

對於這種自私到極致噁心到極致的人，思維是完全不能以人類的思維來下定論的。

所以，夏洛舞對她所謂的報復，就是讓她害怕，發自內心的害怕，刻到靈魂的害怕！

“嗯，你是不是以為，你只是受了重傷，我現在是把你給救活了？”說著，夏洛舞再挑挑眉毛，“或者，你是覺得我現在雖然嘴裡說著生氣的話，其實還是和以前一樣，看不得你受一點點傷害，想要為你討回公道？”

“雲……雲夕……”

抖著唇，好半天，慕瑤才喚出這個名字，轉而，淚如雨下，“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也後悔了，其實，當時我就後悔了，你……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不會怪你的，真的……”

“嗯，我沒必要做什麼懲罰，慕楓已經替我做了，我現在就是想把事實告訴你，對了，我還是得告訴你，你剛才已經死了，而現在之所以活著，是我家大白對你做了點兒手腳，一會兒吧，你還是會死，而且是死的透透的，再也活不過來了！”

露出小白牙衝慕瑤笑笑，夏洛舞嚇死人不償命的繼續道，“然後吧，再次死透之後，你的靈魂就有感知了，那種油煎的痛啊，刀割的痛啊，火烤的痛啊……”

說著看向一直老老實實蹲一邊的夏大白，“還有什麼痛感來著？這個我不太瞭解，大白你和她說的明白點兒，讓她有點兒心理準備。”

“切……”夏大白傲嬌的翻拉翻拉眼珠子，開了尊口，“這種人，我才懶得搭理她呢，你放心，所有人間的痛，痛到極致的痛，我都會讓她嘗試的，而且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半點兒停歇都沒有的痛，也絕對不會因為想要逃避就可以暈過去的痛，保準都讓她體驗個夠！”

“咕咚！”

慕瑤嚇暈過去了。

說真的，夏洛舞說那些的時候，她雖然有些相信，但還真沒多大害怕，可這會兒夏大白這一張嘴，比夏洛舞所有的表現都管用，貓都能說話了，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暈過去也太舒服了，大白上前，一爪子蹬人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