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我沒有安全感?)
男人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惶恐與畏懼讓這些女人知道,危險即將來臨,生命可能會離她們而去,所有的女人都能感覺到,所有的女人都在害怕,小女孩兒問出的話,其實就是所有女人的心聲。
人就是這樣,要是到了生命中的最後一刻,他們或許會很善良,與他人一起共同面對那死亡的威脅,同樣,他們也許會很瘋狂,他們想要毀掉一切,讓別的東西與他們一起殉葬。
張小強的隊員們願意跟著他一起死,一起戰鬥到最後一刻,只是他們在平日裡積累起來的默契與對張小強的崇拜,所以他們能夠壓倒心中的惡的一面。
女人們則是因為往日的矛盾與怨氣,還有她們對自身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同樣的危險,同樣的處境,她們想的不是團結一心共同面對,她們要清算,她們要將她們受到的苦,受到的難向那些原來壓在她們頭頂上的漂亮女人發洩出來。
一層的男人們再為他們的勇氣而抗爭,他們要的是戰到最後一刻,用一個戰士的身份去迎接死亡。
二層的女人則因為心中的憤恨,她們想要找那些漂亮的女人報復,想要在死前出上一口惡氣,隨著一聲尖叫響起,二樓中的女人堆裡混亂了,一聲聲哀號,哭泣,叫罵還有瘋狂的嘶吼。
抱著孩子的女人們是最先跑開的,她們將孩子的臉緊緊地捂在懷裡,壓抑著孩子的哭喊聲,膽子小的女人們也紛紛離開了,最初時她們只是跟著上前撓了幾爪子,踹了幾腳,再將她們的衣服上的布料撕爛。
當她們發現已經失去控制後,她們心中的怯弱讓她們抽身離開,數十人零散的離開讓那塊混亂的空間明朗起來。
在那裡只剩下兩個階級的女人,穿布衣的和穿草衣刮傷的,所有穿著布衣的女人都躺在地上,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一道道形同鬼爪的撓傷遍佈她們從前細膩的嬌軀,衣服早已經被撕碎,哪怕連一點褲頭都沒有留下。
地面上除了被撕碎的布料之外,更多的是各種草梗,那是編制草衣的原料,遍地的草梗上散落著最大隻有巴掌大的布條,布條與草梗上還能看到大把大把的頭髮,那是女人們在撕扯中在別的女人頭髮上生生扯下,中間橫躺著七八個生死未知的女人。
站立的幾十個女人睜著猩紅的眼睛喘著粗氣,她們與地上的女人們一樣渾身赤·裸,先前的草衣也在廝打中還原成了原料,身上同樣遍佈著抓傷撓傷,只是她們身上的傷痕要少的多,少得只是女人間廝打時的抓傷撓傷,其他的是那像蛇鱗一樣密集的傷斑。
每一個女人身後都有這種傷斑,牛皮鮮一樣的傷斑遍佈她們頸子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不管是前胸還是後背,不管是腹腰還是後臀,那無數細小的傷斑連成一片成為一副恐怖的畫卷,要是有人看到,恐怕還以為這些女人已經變異。
“哼,你們這些臭婊·子,你們這些只會勾·引男人的賤胚,罵我啊?打我啊?你們以前不是那麼喜歡作踐我們麼?怎麼不打了?怎麼不罵了?”
當頭的一個女人站在所有女人的最前面,用自己滿是汙垢的光腳丫子,踩著高德柱妻子的臉使勁的揉捏著,高德柱的妻子此時卻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是最被人嫉恨的,也是被打得最慘的。
鼻青臉腫的她躺在地上不斷的抽著冷氣,身上臉上沒有一塊好皮,頭髮更是零零散散的,一塊塊被連著頭髮撕掉的頭皮落在她的腦袋邊上。
458 我在笑·哈哈·你們也該笑
“嗚嗚嗚····我沒有····我沒有欺負過你們啊····嗚嗚嗚·········”
躺在角落裡的小女孩同樣受到女人們的廝打,作為一個尚未成年的女孩兒,她如何是那些女人們的對手,她在廝打中儘量躲避,身上卻依舊是傷痕累累,身上的疼痛加上心靈上傷害,小女孩兒哭出聲來。
“閉嘴···你這個小騷貨,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裡去?你用過正眼看過我們一眼嗎?你沒有···你吃的最好····穿的最好····憑什麼?憑什麼我們就得被人作踐,還不是你那張狐媚子臉,我要把你的臉給撕爛,看你到了陰曹地府還能不能勾引男人········”
那女人說到這裡,一股狠厲湧上心腸,她面容扭曲如同地獄惡鬼般的走向那個埋頭痛哭的女孩兒。
“求求你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
女人走到一半,高德柱的妻子回覆了些許意識,開口求饒起來。
對小女孩只是嫉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