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幾圈兒便再沒有動靜,隨後張小強的視線從那武裝人員的身上轉移到旁邊的草地上,立刻發現為什麼豆眼熊貓會叫喚,鼠王刃一直潛伏在地下被他操縱,這鼠王刃隨張小強的移動而移動,緊緊跟在他身後,移動的鼠王刃是旋轉的,鋒利的刃口將草地上的草叢削斷,形成兩道細細的凹槽。
踢暈了武裝人員,張小強轉身後便準備應對這些變異獸,哪知道這些變異獸同時轉身散開逃跑,只留下張小強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草地上。
張小強站在草地上望著不遠處的精緻帳篷,帳篷有十多頂,以不同的角度連線在一起,形成了一座由帳篷搭建的建築群。
眾獸退散,在場的只剩下張小強與他身後昏迷的傢伙,凌亂的草叢,變異獸換亂逃走撞折的花枝,還有前方百米的帳篷,一起構成古怪詭異的氣氛。
張小強左右打量了一下,沒見到別人,抬頭望向天空,卻發現直升機不知道何時飛走了,取下頭盔扔到草地上,靜立於草地上望向前方的帳篷。
張小強很想離開,心中的危機預知告訴他,別再向前走,前面的帳篷裡蘊藏著危險,很古怪,這種危險只有在他站在原地的時候才消停,不管他是四周看,或者扔掉頭盔,都像一座大山壓著他,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至始至終他都在試探,踢暈押送人員,做出各種動作,在這充滿詭異的未知營地,所有的一切都是古怪的,拼湊的車輛與武器,默然工作毫無感情的人員,還有機器人一般的工作效率,都對他產生強烈的衝擊,讓他謹慎異常。
他此刻的心情有些後悔,特別是他試探地退出一步,壓力如期而至,讓他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從粘稠如實質的壓迫下掙脫出來。
各種想法走馬觀花地閃過心頭,此刻說什麼也晚了,這個怪異的地方未必比新紀元的總部更安全,同時,他還發現,這個與外面截然不同的地方似乎也將外面的各種聲音隔絕,靜寂無聲,連他身後草地上略帶沉重的喘息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呵呵……。”
一聲清脆的嬌笑自張小強身邊響起,張小強面色不變,身上的肌肉驟然繃緊,雙手同時張開,一大一小兩支鼠王刃似緩實急地在掌心旋轉,兩眼左右閃動,尋找不對勁兒的地方。
這笑聲本身就不對勁兒,方圓百米之內,除了他和身後昏迷的傢伙,沒有別人,著帶著女性柔聲嬌聲彷彿響在耳邊,若沒有之前詭異的鋪墊,還會以為是小女孩兒的惡作劇。
“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怠慢了,請客人進來說話……。”
這次,嬌笑變成圓潤甜美的女聲,聲音飄渺無常,聽在耳中總是不能定位,似遠似進,讓他聽的難受,不過話中之意是聽明白了,歪頭想了一下,將鼠王刃插回皮套,抬腳向帳篷走去。
這一次,他沒有感受到任何壓力,輕鬆寫意地走到帳篷邊上,人剛站到帳篷邊上,掛簾便自動捲起,露出裡面充滿藏族風情的手工地毯。
走進帳篷,張小強卻沒有看到任何人,正在詫異,茶几上的茶壺自動的浮起,斟滿茶杯,隨後一切都陷入沉默。
舉起茶杯,張小強感受著茶水的滾燙,一股清香縈繞鼻端,正是鐵觀音的香味兒,帳篷內除了清茶古瓷之外,還佈置著各種古香古色的傢俱與裝飾,端坐其中,自能感受一份逍遙閒適。
不過張小強始終繃緊身子,這時他承認一件事兒,相比剛才的壓迫,此刻的安適讓他更不自在,一觸即發的生死鬥,始終要比懸疑或者未知更能讓他接受。
“客人上門,主人不露面,可不是待客之道啊,既然請我品茗,為何不出來一見?”
張小強不想在耽誤時間,是死是活,先得見到目標後再做打算,生死一線他經歷的多了,自然不會因為對方故弄玄虛而大亂手腳。
“嗯……?看來貴客等急了?別急,我正在妝扮,見君黃昏後,梳妝問君美?”
一聽這話,張小強首先望向帳篷外的太陽,卻看到午後的陽光正濃,不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心裡暗自嘀咕,這是哪個老妖精說的古怪詩句?
“咯噔……。”
放下茶杯,張小強暗自控制自己的煩躁,等著主人出現,還沒有撕破面皮,便留有餘地,這個古怪的地方讓他不安,既然已經來了,還是靜觀其變為上策。
“叮鈴……。”
鈴聲響過,幾道影子從帳篷外面探了進來,清脆的鈴聲似跳動的音符自遠而近,隨著幾個穿著白紗,披著秀髮的少女走進而響在帳篷內。
少女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