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比你,比我強的人大有人在……。”
張小強這句話一說,三個僱傭兵同時色變,張小強卻沒有放鬆,他可不想在絕對的上風中鬧出什麼意外,這裡的每一個人,包括外國人都是他預定的。
“現在,別用什麼綽號來糊弄我,說出你們的真名……。”
張小強的話讓這幾個前傭兵有些為難,他們一貫都是用假名與綽號的,相對來說,真名對他們是種禁忌,只不過,他們也看出張小強眼中的認真,誰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擁有讀心術的能力?
“我叫喬。梅澤羅,美國人,家鄉在明尼蘇達州,那個大塊頭叫喬治.謝多夫,俄國人,家鄉只有他自己知道,還有那個黑人,他叫什麼我不知道,我們都稱呼他幽靈……。”
張小強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執意想要問他們的名字,但是兩個白人的名字說出之後,明顯的感覺到他們的氣場減弱,也許有什麼忌諱,他不由的將目光看向黑人。
“我叫約翰。巴斯隆,狙擊手,美國人,”
黑人話不多,說完就不在說話,張小強聽到狙擊手三個字,有些詫異,他的手下會玩兒狙擊步槍的不少,但是專職狙擊手卻是一個都沒有,畢竟神槍手不等於狙擊手,正在打量黑人的時候,張小強的耳朵聽到一聲細微的風響。
張小強當即將脖子微微向後一仰,一隻體毛濃密的大手就從張小強的鼻子尖抓了過去,隨後大手轉向,向張小強的頸子反扣過來,而另一隻手抓住了步槍的槍口,順勢搶奪,顯然,那個叫做喬的美國人想要抓住張小強作為要挾。
張小強沒有躲閃,低頭狠狠地撞在大手上,同時鬆開了步槍,主動讓喬搶走,在喬的大手發出骨折的脆響時,張小強低頭搶進他的懷中,一把抱住他的粗腰,將喬一下子摔了出去。
全身赤裸的喬在接觸的第一時間就被力大無比的張小強給摔了出去,拿著步槍的他顧不得左手的痛楚,扭轉著身子想要找到平衡點,又在這時,張小強騰空跳起,一腳踹在他拿槍的右手上,頓時,喬的身子在空中旋轉著摔在沙礫地面上滾動,無數的血口劃在他的身上,喬剛剛在碎石遍佈的地面停下,一支烏黑的槍口抵上了他的額頭。
“還想試試麼?”
張小強向喬詢問的同時,拿走了他一直緊握的步槍,喬苦笑著搖頭,帶著一點調侃的問道:“你有創可貼麼?”
“我們說的都是真話,不騙你……。”
喬坐在張小強對面,講述著他們的傳奇經歷。
作為一名僱傭兵,在閒暇之時放鬆自己,到各個地方散心是喬眾多的嗜好之一,當然,對喬來說,散心的過程也是獵豔的過程,自然帶上了他的小隊,一起前往神秘的東方古國,在開始他們是準備以內蒙古為起點,以羅布泊為終點的,張小強不知道他們選擇的旅行路途,為什麼全都是無人區,天知道他們是不是想找具樓蘭女屍玩玩重口味兒。
當他們隨旅行團到了草原之上,還沒有與蒙古族的姑娘來一場跨國之戀,病毒爆發了,他帶來的有七個夥伴,其中的三個在第一時間變成喪屍,另外兩個也在糾纏中背咬傷,不得已之下,喬將所有變成喪屍的夥伴扭斷了頸椎骨。
他們是隨團出來的,自然有國外的同行者,比起其他人的慌亂,經歷過各種危險和詭異事件的僱傭兵們卻要比普通人強太多,他們透過同伴的遭遇知道,不能被喪屍給咬到,抓到,喪屍被擰斷了脖子一樣會死。
三個人同時出手,在最短的時間將事態控制住,因為他們的手段與能力,很多人都倖存了下來,而他們也當之無愧的成為首領。
與普通人出了事兒之後找政府不同,他們更喜歡靠自己,所以一開始,他們在收攏倖存者的同時,盡力儲備著各種物資,物資並不一定會全部帶走,就像建立儲備點一樣,將蒐集的物資儘量囤積,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獲救。
於是,張小強他們在沿路看到的那些被搜刮一空的車輛與嘎查全都被他們清空,僱傭兵雖然有能力,也有主見,但是沒有張小強的運氣,又不熟悉環境,只能在沙漠與隔壁之間遊蕩,往往是找到一個地方,然後吃空那一塊一切能吃的東西,再換個地方,雖然有本地人,但是這些本地人一旦離開百公里之外,就成了茫然的外地人,於是,這就成了一支在公路線上遊走的幽靈,還是除了塔克拉瑪干沙漠之外最貧瘠的荒漠地帶。
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他們就是這麼過下來的,遭遇過變異獸,遭遇過喪屍,也遭遇過想要搶劫他們的匪徒,而著三個滿手血腥的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