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左手兜著,做到田地間的田壟上,小心吃著他們一天裡唯一的飯食。
米飯剛好二兩多一點,他們是數著米粒吃的,每一粒米粒都是寶貴的,吃是吃不飽的,比起以前胃裡燒的發慌,看見泥巴都恨不得啃上一口,這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他們不用擔心莫一天自己的屍體會被扔到河道里腐爛沖刷。
這些人吃的很小心,在他們遠處的田野外圍,一些身形單薄,形銷骨瘦的人像一個個孤魂野鬼遊蕩在外圍那一道粗白的分界線上,分界線是用石灰灑出來的,三十多公分寬,環成一圈兒,將整個田地圍住,白色的石灰線上斑斑點綴著別的顏色。
白色中夾著一些黑褐色,黑褐色都是一塊一塊的,不規則也不均勻,整條環線帶都有,過了石灰縣,是一道高達三米的鐵絲網,鐵絲網上綴滿了鐵片盒子,時有微風吹動,讓鐵皮盒子叮噹作響。
一個個揹著步槍的武裝人員在田間巡邏,每有響動,他們就會舉起步槍小心檢視,他們警戒的都是那些連田都不會種,只能等著餓死的傢伙,他們在餓瘋後,會想盡一切辦法衝進來,吃掉他們看到的,一切綠色的東西,石灰線上的斑斑痕跡就是他們的血染出的。
這些可冷的傢伙也許是末世前的一些精英,他們有遠端常人的學識,他們有豐富的運作經驗,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好一個規劃草案,也能隨意做好一個幾百萬的專案,到了這裡,他們什麼都不是,他們的白領生涯並不能給他們更多的制高點,活在常人之上,或許,他們還不如常人,至少常人知道常識,他們連常識都不知道。
這些人能活到現在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兒,在別人都絕望的時候,他們不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