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接了!”
司徒依站起身來看了寧缺一眼,正準備說些什麼,寧缺卻是搖了搖頭阻止了她說話,很自然地伸手接過那封信,望著身前的謝承運問道:“雖然不是割袖子決鬥,也不是割掌死鬥,但我想既然你堅持用這種幼稚可愛的方法來尋回失去的尊嚴,肯定關於輸贏你會提出相關的賭注才是。”
緊接著他笑著補充一句:“賭注可不能太過分,如果輸家要去舊抱著大柱子狂喊我愛皇后娘娘,那我就提前放棄認輸好了。”
此言一出,引來書舍內一片誇張的笑聲,謝承運也笑了起來,說道:“既然是君子之爭,所求不過學業精進,輸家到時候請對方吃頓飯便罷。”
賭注不過是吃頓飯,正所謂高高抬起輕輕落下,鍾大俊在謝承運身後聽到他忽然把原先想好的賭注改了,眼中不由隱露惱怒之色,而丙舍裡的學生卻是覺得謝承運如此提議倒算是極有風度,對他的觀感復又好了幾分。
寧缺卻是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微笑望著謝承運輕聲說道:“君子之爭……如果我不答應你的挑戰,難道我就不是君子?雖然我確實不是什麼君子,也沒有想過要做君子,但我認為你用言語逼人就範,實在談不上君子。”
謝承運微微變色,不再多說什麼。
南晉才子謝承運的挑戰,在書院學生間引起一陣轟動,丙舍的學生們沒有急著回家或是去打飯,而是興奮地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