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教習他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了就向書院請病假去,怎麼玩這招?什麼叫今日天地元氣有變?天地元氣時時刻刻在變,又不是今天才忽然開始變起來!”
“我靠,這招真狠,莫不成以後我們不想上課也可以用這招?”
褚由賢輕輕撞了撞寧缺肩膀,不可思議說道:“老曹今日患了什麼失心瘋?”
“我哪兒知道。”寧缺也是極為不解,不過對於他來說不上課更好,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舊泡著,看著桌案上剛剛攤開的禮科教案,心想早知如此自己昨夜何必花氣力整理?搖了搖頭便開始整理書籍,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書舍前方不知道是誰說道:“你們沒看見曹教授剛才臉上掩之不住的喜色?那是因為今天長安城要來一位大人物,教授先生急著出城去迎接,所以才會逼出這麼一個無聊藉口。”
“什麼大人物會讓老曹這麼激動?我記得上次冬至那天,禮部尚書過來給教習們放慰問金,三百兩銀子啊!尚書大人啊!老曹依然沉著臉像燕國皇帝死了一樣。”
“國破之人難免有些怨憎,你這個說法就太不厚道了。”前面那學生笑著說道:“至於說今天這位大人物是誰,為什麼能讓曹教授如此激動,其實也和這些事情有關係,要知道曹教授雖是書院資深教習,但你們不要忘了他首先是位燕人。”
“怎麼個說法